“这个恐怕是查不到,我记得是没有,官扎在这儿三十六人,最初生活也是挺难的,有官扎就收了民间的徒弟,这个不敢外说的,更别说是记事了,收徒弟的钱,养家糊口,就是这样,那么官扎三十六,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那逸说。
丑东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婉叫他们去吃饭。
寒雨倾就走在后面,拉了滕叫天一下。
“我抽根烟,你们先进去。”滕叫天说。
滕叫天点上烟,寒雨倾小声说:“你别多说话。”
滕叫天点头。
看来这里面的事情太多了,关于屏者丑东,滕叫天也是不了解的。
寒雨倾进去了,滕叫天抽烟,那逸说这屏扎就是扎幻,原本在丑东家的一个房间里放着,不见光日,这送到了小塘来,也是见阳了。
那扎幻就是出现了,会出什么事情呢?
滕叫天进去,喝酒,就是听着,那逸说了那些之后,似乎就不想再多说了。
丑东也是看出来了,没有再缠着这事儿。
那逸说,他们同意那镇的做法,腾退两个院子,供参观收票,官扎也准备了三十扎,供展。
滕叫天知道,那镇看来是还是真有办法,三十六官扎,分成了三伙,也让那镇给摆平了,想离开西郊观巷的人,也不敢离开。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下午起来,就感觉,这事有点奇怪,扎眼出现了,那丑东就把扎屏之幻送到了小塘。
十三扎屏所出现的,是蚕灯,伶灯,棺扎……送扎的队伍,那是往京城送的。
这样的描述,寒雨倾说,听说过。
那就是说,确实是有的,那逸证实说是有的,官扎记事中,有记载的不下十次,而且都有图的,和扎屏上所出现的,基本上差不多。
那扎屏出现这种扎幻,也就是说,丑东有祖上是和官扎有着密切关系的,是三十六官扎的徒弟?
这个现在是说不清楚了。
滕叫天进地下室,把丑东送的两个书拿出来,一本是屏扎,一本是骑扎。
他翻开屏扎看,是屏扎的十三式,只有十三式,那么那逸说,关于屏扎有很多种,那肯定不止是十三式。
滕叫天翻着,看着,扎式,扎法,配图,在最后一页,是折页,滕叫天打开,愣住了。
滕叫天很意外,那折页里面,写着的正是丑扎扎屏所从之事。
就是扎屏所学的事情,滕叫天看了两眼就合上了。
他不能再看,这是丑扎的事儿,人家愿意告诉你,你听着,一般的纸铺,都不会告诉其它人这样的事情的。
第二天,滕叫天拿着书去了丑东那儿。
丑东在喝茶。
“这书你看一下。”滕叫天放下说。
丑东给滕叫天泡上茶。
“你先看看这儿。”滕叫天把书翻到折页。
“不用看。”丑东说。
“这折页里……”滕叫天翻开。
“不用看。”丑东说。
“我只看了两眼。”滕叫天说。
接下来,丑东说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