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在干什么?!
“再吠呀?”唇稍稍往后移,他冷哼。
“你、你、你……”呜,她的初吻!
“这不叫‘吻’,我只是腾不出手而已。”他的双手还很可怜地在托抱着她沉重的“雁”体。为免耳朵受狂轰乱炸,他只得用这样的方法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聒噪大嘴巴了。实是无可奈何之举。
呜……这比她失掉“初吻”更可怜。
“安静一会儿多好啊!”他叹了口气。而后在电梯停住之后,他抱着开始寂静无声的“雁”体步向自家的大门。
开锁,推门,进入,关门。没遇到一丝阻碍。他满意地点点头,将化为石雕的“雁”体抱进自己卧室,放到自己床上。
呼,好一件浩大的工程!终于胜利完成了。
他瘫靠在床前的地板上,挥一挥额上的热汗。见鬼,现在是三九严寒天耶!由此可知,身轻如“燕”的欧阳姑娘是如何地身轻如“雁”了。真是一只笨笨的飞不高的胖雁!
“呜,你好可恶。”缩在暖暖的棉被中、享受着徐徐吹过的暖气,僵掉的石雕姑娘终于回过神来。
“我可恶?”他扬眉.“如果我直的可恶.才不会费尽千辛万苦抱你上楼。”还体贴地想到欧阳姑娘的蜗居没有暖气,为免她冻死,他竟伟大地出让了自己的卧房!哼,这是可恶之人会做出的善举吗?
“谁叫咱们同姓欧阳、五百年前是一家?”休想她感激他!
“为这?我才不会呢!”这理由不是他努力爬楼梯的动力。
“我们是三年同窗。”行了吧?
“小刀头也是与你三年同窗。”怎不见他来?
“咱们楼上楼下一家亲。”够理由吧?
“刚才十五楼的那位阿姨怎么理也不理你?”
“咱们是‘欧阳冤家’啊。”
“奇了,冤家对头会帮你?”真正的冤家对头早就一边幸灾乐祸去了。
“那、那、那……”她词穷了。
“你是我的女朋友。”笨蛋,刚刚她自己也讲过的话这样就忘了?
“谁是你……”脱口而出的反驳在他凶狠的瞪视下转为嚅嚅耳语,“才不是呢!”她才不要做他的女朋友!
“我的长相丑得难以见人?”他翻起身跪坐在床前,与她互瞪。
“不是啦!”凭心而论,他也是时下的帅哥,况且……“我是以貌取人的白痴吗?”
“那就是我人面兽心喽?”
“嗯……不是!不是!”差一点就要点头了。呜,他人虽冷漠,但也算好人一个。否则他不会为她跑前跑后、端汤送药的。再者,他也挺善良的,她曾经好几次见到他帮助素不相识的人;甚至,他还曾挺身而出帮警察抓过小偷。
嗯,心地善良,见义勇为。他算是一位及格的男同胞。
“好呀。既然我人长得凑合,心地又不坏,那我哪里够不上你的标准了?”论学习、论实力,他哪一点也不比她逊色,“还是,你要求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