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译立刻就懂了。“喂……”骆炎亭压了上来,浑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宋译上半身就要陷入床垫里去了。炽热坚挺的部位插了进来,不是后穴的甬道,而是穴的下边、两腿之间的地方。翘起的阴茎狠狠地摩擦着他最娇嫩的皮肤和阴囊,模拟着真正交合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的臀部,疯狂地索取、榨干。“夹紧。”男人的话在宋译耳边响起,像是恶魔的低语。宋译从没经历过腿交,男人发情都是禽兽,都是脱了裤子直接干。他甚至都没见过腿交的片子,但他今天才明白这种交合方式少见的原因——作为被承受的那一方,他并没有体会到多强的生理刺激。肌肤的摩擦并不会带来多大的生理快感,反而还让皮肤变得干燥难耐。骆炎亭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阴囊,脆弱的地方还被顶得生疼。这是一种完全无视了一方的意志、只有一个人在爽的操干方式。“呜……不要……操你妈的,停下来!……”骆炎亭掐着宋译的腰,不让他有丝毫可以逃走的机会,他无助地呻吟着,却只会变成施虐的助燃剂。如果只是腿交,宋译还可以勉强接受,但是骆炎亭操他的方式让他害怕。他使用他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道具,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只考虑让自己爽。骆炎亭的公狗腰就像是一个永远不知疲惫的马达,一下一下都全然抽出又全数没入,胯部与臀部相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响声,被摩擦的皮肤早已泛起一大片红晕,甚至有破皮的征兆。“操!……”“忍着点。”骆炎亭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搅动他的舌头。宋译这下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但是当骆炎亭的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下身,他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体对这样的虐待兴奋不已,丝毫没有疲软的趋势。那勃起流水的阴茎仿佛在告诉对他施虐的人:多来点,我喜欢。宋译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又羞又怒,而且还委屈。“站起来。”骆炎亭猛地抽离了他的身子,拽着他的胳膊让他下了床。宋译双腿发软根本走不动路,被扶着腰趴在了卧室连着阳台的推拉玻璃门上。他又被迫交叉双腿,夹紧屁股。骆炎亭再次顶了进来,站姿让宋译的双腿绷紧了肌肉,他的胯部本就比较窄,现在更是紧致不已,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喘息。“饶了我……求你……”宋译的眼角都湿润了,他的前胸贴在玻璃上,眼里是小区的居民楼。此时已经是深夜,仅有几家人还亮着灯火。玻璃时不时映射出他自己和身后的骆炎亭,他看见那人仿佛已经化为了野兽,一下又一下疯狂地侵犯他,眼里全是占有欲和疯狂。在被情欲的狂浪掀翻之前,他最后的想法是,如果他们真的做爱了,在满足他之前自己会不会先溺死在这快乐与痛苦并存的深海。骆炎亭射了,精液星星点点溅在了玻璃上,从上边流了下来。他放开了宋译,却发觉刚才被他摁着操了不知道多久的人有站不住的趋势,又连忙搂住了他的腰。他喘着粗气,理智这时才渐渐苏醒,首先涌上来的是一阵懊恼。“宋译……你没事吧?”也不等他反应,他直接把人打横抱回了床上,怀里的人也没多挣扎。借着夜灯的光,他此时才注意到宋译的脸上似乎有一点泪痕,他轻轻地用拇指抚摸着,指间感受到了一点潮湿的痕迹。宋译似乎已经累极了,懒得跟他争辩一二,说:“……你他妈的真是禽兽。”“对不起。”骆炎亭认错态度十分良好,他俯下身去,轻轻地吻在他的眼角。末了,又紧紧搂住了宋译,让他的全身都靠在自己的身躯之上。宋译也回抱着他,像是情欲退潮,孤零零流落在海上的落难者终于找着了一块陆地。俩人紧紧相拥着,彼此的体温和呼吸都逐渐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他们也不说话,心照不宣地感受着此刻的宁静。骆炎亭的五指插入他的发间,从上往下捋着,一下一下地安抚道:“很难受吧……对不起。”他怀抱中的人只说了一个字:“疼。”骆炎亭掰开他的腿,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吻了吻他的额头:“明天买药,上药后很快就会好了。”宋译刚想接上一句“记得买套”,话到嘴边又化成唾沫吞了回去。他怕了,他已经在考虑《圈养协议》的第二条是否需要做些修改了。--------------------宋总:……这就是年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