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鸣最具反抗钟雯雯统治的精神,“哟嚯”、“哟嚯”地叫着,对着人堆扑一次不算,还扑第二次、第三次。
喻词装死,没用,这群禽兽!
隔壁二班跑来围观,成牟和钟唯贤两个妖孽急忙来认亲扎堆,借故报早上的仇,整得梁少洵都觉得无望,彻底放弃喻词了。
上课铃响,头一次没人搭理。
有人喊:“上课!”
“谁妖言惑众!?朕谕旨压完鱼刺再上课!!”
“哈哈哈,哟嚯哟嚯!压成肉饼加餐!”
还是有人不开眼:“上课了!!”
钟雯雯其实是投错胎的吧?男生们狂兴奋,她也狂了:“传哀家懿旨!罢课!!!”
三年一班的嘶嚎吼叫声传遍已经寂静下来的校园,每间教室里的老师都捏着粉笔写不下字——一班这是要造反啊!?
喧闹最后,是一声忍无可忍的尖叫:“上课了!!!!!!!!”
这声尖叫似乎、好像、比较像一班班主任兼英语老师袁丽玫的声音,只不过有点变形。
一班瞬间死寂。
袁丽玫老师的嗓音替代群兽叫声以破嗓分贝飘向学校:
“谁是朕!?谁是哀家!?我是god!!!给我坐回自己座位上课!!!!beiet!ywayorthehighway!”
……
成牟和钟唯贤溜走最快,喻词战战兢兢地提着书包对老师说“rry”,在老师挥手赶他后,灰溜溜地离开了教室。
白去教室一趟,也幸亏没通知成,喻先明等喻词下楼的时候接到单位电话,让他尽快赶回单位去,单位有急事。
喻先明只好让喻词自己回家,中午一品春的桌说不得也只能取消了。
校园内仿佛已经回到昔日的安详宁静里。
两个老师走在三层实验教室外,下一节课有班级要用教室,负责实验室的他们必须提前准备好实验器材。
“门是我开的,我确信锁是锁好的。”
“那是谁在我们打开实验室前拉住了蒋惜妍?”
这个问题一出来,另一个老师手里的钥匙差点拿不稳——在附中的主教学楼,完工不过四、五年时间的大楼里,难道还会闹鬼?
“你说……会不会是贼?”
他们推开门进入教室,这就是早上拉蒋惜妍进来的那间教室,窗边的扫把还是被撞倒的样子,这是一间化学实验室,器材全都锁在靠墙的柜子里,试验台和水管散发出冰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