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秦穆已经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魏子阳一直静静的守在一边看着他,将那张面孔一点点的烙印在心里,悄悄的对他说:“iloveyou,forever!”
虽然冬天快要过去了,可外面还是刺骨的冷。魏子阳小心翼翼的将门掩好,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忍不住往远方看去,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可他能感觉的到,那个男人还没有死,他就在那里,几座山之外的赤峰城里。
“娄寒!你出来!”
不管何时何地娄寒都会在秦穆的左右,就算是刚才二人在屋里翻云覆雨他也会死死的守在暗处,暗卫皆是如此。果然,这句说完不过两个眨眼的工夫一道黑影便像鬼一样的现了身。
依照这个速度,他定是有所犹豫,这也难怪,他只效命于王爷,其他人的差遣他自然无需理会。现身见了魏子阳有那么片刻的工夫不知该作何礼数,最后也只是抱了抱拳,全当见了礼,“不知该称呼你魏参领还是苏公子?”
“苏离早就死了。”
“对,苏公子的确死了,还是属下亲手将他葬的。”
“是你将我送到金蝉寺的?”
“正是!”谁能想到,死人也能复活,真是天下奇闻。有那么片刻娄寒甚至怀疑他莫不是带了面具的骗子?
“那可真要感谢你没把我埋在土里,否则我早就转世投胎去了。”
“这是公子的造化。”
也不知他说话向来如此还是单单对自己如此,冷的很。魏子阳不想过多的纠结这些废话,压低声音道,“先不说这些了,叫你出来是有事相求。”
“魏参领见谅,属下乃王爷的贴身护卫,没有王爷的吩咐”
果然忠心耿耿!魏子阳摆了摆手止了他的话,“只是问你几句话而已,不差你去做别的事。”
“请问。”
“听王爷说你精通毒理?”
“正是!”
“那我就直说了”魏子阳往西南方向的夜空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除了陆央,谁还有乌鹊!”
“魏参领怀疑对你下毒的另有他人?”
“不错!”
“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了,魏参领又何必如此介怀?难不成?”娄寒挑起眼皮看他,神色略带一丝不满,“公子对那陆央”
连称呼都变了!魏子阳气恼,脸色顿时黑了三分,咬着牙道:“不该问的你最好别问!”
娄寒随即冷笑一声,幽幽道:“公子说的是,这些事的确不该属下过问。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王爷对你用情至深,你若三心二意待他我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