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收了两个怪人,一个没有头发的矮个子,一个长得很高,但却显得很虚弱,这两个家伙矮个子看起来年龄不大,但高个子却好像完全听从他一般,这两个家伙在我们厂里工作了一段时间,但这几天怎么都联系不上,我去过宿舍找人,但他们不在了。”
“那他们留下过什么信息吗?”
“有身份证复印件和一些简单的地址信息!”
我让厂长给我们看,接过来之后,我拍了照片发给了何馨,可是她那边很快就回应了,那身份证是假的,档案里根本没有这样的资料。
我早就想到这一点,毕竟犯罪的人,很喜欢用假的身份,那两个家伙果然来过这里,听老头子描述的外貌特征,跟之前受害者说过的很像,果然有一个孩子啊。
那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了。
我让厂长老头带我们来到了,之前两个嫌疑人住过的宿舍,在这里,我和刘雨宁收集了一些毛发,还带走了几个吃剩的饭盒,另外是几个杯子,上面都有指纹,而且能验证出DNA,房间看起来很乱,估计他们都是很不爱干净的人,许多东西到处乱扔,衣服大部分都没有拿走,他们应该是不敢回来这里的。
洗手间简直就是肮脏的不行,到处都是泥沙,还有排泄物的残留物,洗手盆竟然还出现了没有冲干净的浓痰,刘雨宁看着这些环境,忍不住就骂道:“如果法律可以惩罚这些不爱干净的大懒虫,我一定要判他们无期徒刑!”
“别赌气了,如果不是他们那么不爱干净,我们能收拾到那么多东西吗?搞定就回去了!”
说着我们对厂长感谢了一句,随后带着东西回到了公、安局,在痕检员们对民、国老宅复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指纹还有一些头发,在拿回来的一些物证上,做了实验对比后,发现都是来自同两个人的。
看来证据足够了,为了尽快找到他们,我向黄局申请了逮捕令,有了逮捕令,通缉令也马上下来了,有了这个凭证,我们可以调动整个富明市的警员了。
公、安局、派出所全部的警员出动,对两个犯罪嫌疑人进行搜查,因为他们的体态特征很明显,而且是待在一块的,就算不知道外貌,找到人应该也不难。
果然就在2天后,好几个民警抓到了刚好买了一份早餐打算回去的一个矮子,经过对比后知道是那嫌疑人没错了,警员们进行摸排工作接着又在附近的出租屋里找到了高个子。
两个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我们带回来了,现在安排在了审讯室。
我和刘雨宁接到通知都无比振奋,叫高明强回来了。
我和刘雨宁坐在审讯室内,首先对高个子进行审问。
在何馨的人脸识别功能下,高个子的身份被暴露了出来。
我拿着他的档案资料说道:“上官鸿志,这个名字很特别,你在20岁的时候,就因为一宗强、奸不遂案而判了几年,出来后,你经常偷窃,在28岁的时候又侵犯了一名女性被判了十几年,你最近才被放出来的吧,竟然又马上作案,我看你是被腐蚀了,无论怎么改造都恢复不了。”
“别跟我废话,你们两到底想问什么?就马上吧!我知道自己恶贯满盈,所以也不在乎了,反正好像我这样的人,就是个灾星,没有人会喜欢我的!”
“上官鸿志,你越是自暴自弃、死性不改,就越不会有人尊重,这一次你做到挺大的,竟然还敢绑架那么多女孩,杀人,幸亏你们最终都留下了几个生还者,不过那游戏设计的真的没有一点趣味!”我讽刺地说了一句。
“哼,何警官,那都不是我们设计的,我们那里有这样的能耐!”
提起这件事,我突然有点愤怒,想起了父亲的事情,我站了起来:“上官鸿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们背后是不是还有一个人?是他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何光辉就是你父亲?”
我来到了他的身边,用力地扯着他的衣领:“上官鸿志,你是不是知道谁杀死了他?”
“你别激动,何警官,我也是从别人身上打听的,听说你们何家都是做仵作的,不过许多都死于非命了,就只剩下你这个独苗,我还知道你有个叔叔,叫何启明。”
“这些都是那家伙告诉你的?”
“额,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绑架的事情都是他给我们设计的,我们根本没有见过面,只是在网上沟通。”
“那矮个子是你什么人?”
“他呀,其实是我的儿子,你们不信可以调查一下。”
这个时候刘雨宁突然有点不相信地问:“可你怎么那么听他的?”
“额,这个啊,他在深渊糖果里是我的上司。”
“黑色糖果?”
“是的,这就是我刚才跟你们说的,有人给我们设计犯罪方法的一个论坛吧,反正我之前也不会上这种网站的,还是我的儿子教我的,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反正我这段时间过的还不错!”
“呵呵,就是因为这样,你这辈子彻底毁掉了。”刘雨宁嘲讽道。
上官鸿志摇摇头:“自从我第一次犯案开始,就已经没了,我也无所谓了,不然我肯定会继续抵赖啊,我进局里也不知道多少次了,知道负隅顽抗是没用的!”
“算你还算识趣,好了,作为他的父亲,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刘雨宁继续说。
上官鸿志沉默了一下,抬头看着天花板,又看了一下墙壁,他的眼神很空洞,神情很犹豫,就仿佛在权衡什么利弊。
我却说:“现在没有你犹豫的时间了,你孩子还那么小,难道你想他跟你一样吗?”
“我明白,我会试着劝他的!希望可以让他减刑。”
几分钟后,我和刘雨宁出来了,在去见上官铜(上官鸿志的儿子)之前,我让他的父亲隔着栏杆,跟他说了几句,我也不知道、上官铜是怎么想的,反正在审讯室看到他的时候,这个孩子似乎一点都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