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老爷的心意似乎并不能讨三夫人的欢心。
“说!多少银子!”云飞恨不得拧断他的脖子。这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败家夫!
秦正撇嘴道,“不过一些衣饰,能花多少。”
云飞松开手,看了下身上的斗篷,哼道,“看来老爷的月例银子似乎多了些啊。”
秦正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赶紧摇头摆尾,“不多,不多的!”
“香兰,追上贺员外,告诉他,三七!”他就该知道养家糊口何其艰辛,怎能心慈手软!
秦正在心里由衷地为贺员外点上了三炷香。
三主子回过头又把秦老爷笑看着,“老爷既然银子用不完,那从下月起月例减半好不好?”
“什么?!不好!”这不是要他的命!他下月还有好些物件要买,光是那几只红顶白鹤就得花上一大笔!“我很节俭的!”
门外的香兰忙停住脚步,忍不住看了下天,就怕一个雷劈下来。
“节俭?”云飞笑着把他推坐在软塌上,“老爷的意思是一文钱都不要了?嗯,是该这样节俭。
“云飞,别……”秦正只想仰天痛哭。还有没有天理,他花光了几月的月例,一句好没讨到,反倒被这般对待。太狠心了!难道就因为他失了武功,他就再不是昔日云飞爱慕的魏哥哥了么?
“当然,我也可以给老爷再增加一些。”说着云飞翘腿横在他怀中,“老爷,我们来做个买卖如何?”
秦正连连点头,“好,好!”
“你都不知是何买卖就说好?”云飞握着他的手放在腰间,用力扯掉了腰上的累赘,连腰带也拉掉了。
衣衫敞开,光洁紧实的胸膛露在眼前,秦正瞪着眼激动不已,这买卖莫非是……
云飞环住他的脖子,凑上唇来碰了碰他的嘴,“老爷既然说好,那我先给谢犒?”
据说秦三主子在做生意时,预先给的谢犒是很高的。
秦正盯着半裸在怀的三夫人,哭笑不得。不魅不惑,无羞无臊,明明已是这番模样,仍不丢半分潇洒,一如当年那个衣衫尽退坦然走向他的白云城少主。
他的云飞啊,可以像天边飘飘缕缕的云朵,静悄悄地笑看风云变幻,也可以学成妒妇怨女和仕晨争那一刻的怀抱。有何不可,一旦他坚定的事,别的尽可舍去。想做便做,何须魅惑,想要便要,何必羞臊。正是如此,秦正才会偶有不安……
尽管这谢犒秦正想得要命,却不敢大动,只是抬高他的肩在那颈间浅啄着,“夫人,这买卖是?”掌下的腰绷紧如弓,显然是在戒备着,他要敢妄动,云飞非震碎他的骨头不可。果然,三夫人的买卖不是那么好做的。
“我和老六想了一番,若要老爷尽快恢复功力,不如让老六给你施一番九龙针……”话未说完,云飞就感到身上的一双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