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作顿了下。
可转瞬,大殿上她执着求赐婚的那一幕,阴魂不散地再次钻进脑海。
男人漆暗的眸底再次阴沉下去。
咬着她唇瓣不退反进。
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直到她喉咙深处的呜咽转化为羸弱的哭腔,才停下这个吻。
他从她唇上退开。
冰冷的指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心悦他是吗?”
冷到极致的嗓音,伴随着衣裙被撕碎的声音。
“宁舒。”
“孤让你看看,他宋今砚,敢不敢要孤幸过的太子妃!”
“不行……不可以!”虞听晚含泪摇头。
甚至在他再一次伸手来撕她衣服的时候,情急之下,狠狠咬在了他手腕上,企图让他停下。
谢临珩看着她的动作。
任由她咬,半点不为所动。
直到手腕上被咬出深深的牙印。
血液慢慢渗出。
直到虞听晚下颚发酸,再也用不上力。
谢临珩掐着她脸颊,让她松开口。
拇指抚过她唇角沾染上的血痕,笑得残忍疯肆。
“正好,礼尚往来。”
“你既然也让我见了血,那待会疼了可别哭。”
虞听晚惧得发抖。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就被他用力扯掉。
同一时刻,男人青筋分明的手掌,掐住那截绵软腰肢,过分又不容置喙地死死按在自己怀里。
虞听晚崩溃哭出声。
泪珠像断线的珍珠掉个不停。
“不要!”
“不行……”
谢临珩不厌其烦地吻上她眼角。
长臂一挥,鲛纱帐落下。
偌大的床榻,顿时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