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后都被你按着地上摩擦,看来我们甜崽真的有未来顶流的潜质!”阮甜也挺开心的,她有一种预感,“离离,我觉得我要转运了。”江离离点点头,“我觉得也是。”吃完日料,江离离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坐在位置上休息了好一会儿,低着头上了她实名认证过的工作号。原本的好心情被网上乌烟瘴气的消息弄得相当气恼。阮甜咬着吸管,圆溜溜的眼睛珠子望着她,问:“你咋啦?脸忽然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江离离没脾气的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看,好像是她从试镜地点出来的时候被记者拍到了,另附记者毫无根据的爆料和猜测。吃瓜路人:阮甜从程导的电影里被刷下来真是毫不意外呢,资源咖再牛逼又怎么样?有个后台强的老公又怎么样?有个手眼通天的好老板又怎么样?碰上只认实力的大导演,她就啥也不是,这次得罪了大导,估计要被电影圈封杀了。正在哥哥怀里睡觉觉:甜粉舔的大饼碎的稀巴烂,希望甜粉不要再做明日顶流的美梦了,秦岸说的没错,他家养的鸡爆成鸡米花了,阮甜还是个无人在意的糊比。阮甜看完后,其实不怎么生气。江离离义愤填膺,“如果不是我们签了保密协议,我恨不得买个热搜头条向全世界的人宣布你要参演《不为人知》的消息!!!”阮甜吸了口冰可乐,沉吟半晌,随即道:“她们骂我可以,但怎么能说我是靠沈赦和秦遇那两个狗东西。”“我明明是靠我自己倾城的美貌和过人的才华。”江离离觉得自己就是多虑了,阮甜从来就不是玻璃心,一次又一次的毒打造就了她钢铁般强大的意志。“看你还有心情吹牛逼,我就放心了。”两人又聊了一阵子,见天快黑了,江离离便主动结了账随后开车将阮甜送回了家。阮甜住的小区没有电梯,爬上五楼后,她的掌心热的在冒汗。楼道昏黑,年久失修的灯哪怕使劲跺脚都亮不起来。阮甜借着手机的光,隐隐约约瞧见她家门口杵着个人影,来人长身玉立,腿部笔直修长,腰窄肩宽,身材很好。秦遇这回没有坐轮椅,懒懒靠着她家门前,身上有股淡淡浅浅的烟味,他一抬眸,多情又淡漠的丹凤眼慵懒朝她望过来。“回来了?”阮甜差点被他吓死。“秦总,您怎么这儿?”秦遇闻言笑了笑,极尽讽刺,他直起身,嗓音略显沙哑,“得了,这里也没外人,你这么客气干什么。”阮甜也就懒得和他表演相亲相爱的关系,面无表情看着他,“秦遇,你很闲吗?”她和秦遇大吵过一架,也打过架,发过老死不相往来的毒誓。反正他们就不是能和谐相处的人。阮甜有时候觉得秦遇的恶意来的莫名其妙,从她回到京城的第一天起,她就经常被眼前这个男人明里暗里的针对。她的情书被秦遇当众念过,她去便利店打工,也被秦遇带人去看过笑话,恶意刁难。她跟不上高中课程,考试不及格的卷子,也被秦遇当众拽出来嘲笑取乐过。秦遇的瞳孔似乎泛着绿光,阴森渗人,他紧盯着阮甜的脸,想起来白天阮甜那双手的温度,和他想象中一样的暖和。本以为阮甜不过是个心理坚强点的废物美人。是真没想到她能入了舅舅的眼。秦遇说:“我饿了。”阮甜:操你妈。关我屁事啊!!!!你一个总裁难道穷的没有钱吃饭了吗?给我滚啊!!!阮甜是真不知道秦遇最近发什么神经老往她眼前冒。“小区门口左转,一排的餐馆任你挑选。”秦遇看过变星计,也知道她会做饭的事,低声问道:“你不是会做饭吗?”阮甜冷笑了声,“你做梦呢?滚。”还想她做饭给他吃,他咋不上天。阮甜当着他的面用钥匙拧开了房门,但没有任何要请他进屋坐坐的意思,好在秦遇也没有要硬闯,得了个不痛快,又在门口站了小会儿,就下了楼。秦遇靠着车背,紧闭着眼睛,眉眼间暴戾之气愈发的浓重,他忽然间睁开眼,把副驾驶上的一个粉色礼盒握在手心里,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一条镶嵌着粉钻的项链。男人的指尖轻挑起项链,眼神旋即一冷,毫不犹豫将项链丢出窗外,汽车轮胎狠狠从上面碾压了过去。秦遇记得,今天是阮甜的生日。司机问道:“先生,是回秦家吗?”秦遇启唇,低声说:“去周家。”——阮甜睡前刷了刷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