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萁第郁闷不已,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最终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低头低声垂泪道:“好,你说什么都好,只要你能救大小姐,我什么都认了。”
阿部听他这样说,心中更是愤怒不已,冷冷道:“这贱人究竟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们如此维护于她?”
(童桐)噶萁第还来不及开口,(童安)塔巴却快步走到双英身边蹲下,大声开口道:“像你如此心思狠辣,不知好歹之辈,怎会明白,什么才是为人之本?人家昝小姐以忠诚待我,我自以诚报答。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废话少说,快拿解药,救人要紧!”
阿部一声冷笑,看了童桐二人一眼,一个邪恶的念头冒了出来。他慢慢走到二人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漫不经心道:"你们真的想救她?"说着指了指地上奄奄一息的双英。
童桐闻言立刻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抹不敢置信之色,颤声道:“你……你真的肯救大小姐?”
阿部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眯着眼睛道:“看在你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份上,要救她,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看你们答不答应,做不做得到。"
童桐听到这话,立刻毫不犹豫的说:“我答应了!只要能救大小姐,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八个我也答应于你。你快说,是什么条件?”
阿部一声冷笑,冷声道;"别答应的太快,到时做不到,就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
童安不耐烦的道:“别婆婆妈妈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大一向说话算话。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说话像放屁似的?!”
阿部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正要发飚,但旋即想到了什么,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狞笑,缓缓道:"没见过,送死还有这么积极的!"
童安脑子慢,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但是童桐久经江湖,又对阿部知之甚深,顿时惊觉不对,立刻抬头对阿部问道:"你……你想干什么?”说着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双英。
阿部对童桐眨了眨眼,悠悠道:“我想干什么?!嘿嘿!你马上就知道了。”话音刚落,突然指着童桐,对童安一声大吼:"杀了他!”
童桐忍不住大惊失色:什么时候,童安与阿部成一伙了?!
这样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童桐正想呵斥童安几句,却见童安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突然对阿部一声大吼:“你支使谁呢?!"话音未落,突然抬起右腿,对着阿部小腹全力一脚踹了过去!同时口中骂道:"我去你个奶奶的腿儿!我去你个二大爷!你是脑子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碰到驴,被驴踢了?居然妄想指使我杀了老大?”
口中连连喝骂,腿脚却用力,不停歇的向阿部攻去。
不说童桐脑子懵了,就是阿部都蒙圈了,两人满心疑惑,对望一眼,同时开口问道:"什么情况?“
然后,好有默契的,同时答道:“我怎么知道?”
再然后……嗯,阿部光记得蒙圈了,在没有反应过来之下,于是……被童安一脚踹中小腹,在他疼得身子弓成虾米状时,便被童安连连连击中。
阿部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连连倒退,口鼻喷血,心中大怒之下,便欲出手反击。无奈被童安占了先手,一时间,全无还手之力。只得找准机会,趁着童安前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空档,猛然拔出廓尔喀,用力刺向童安小腹。
刀势如风,去如闪电,划出一道弧光,疾刺之下,带起一道锐啸。
廓尔喀人本就骁勇善战,极其勇悍,廓尔喀形态奇特,刀尖及两边都极为锋利,类似于中原的长剑,却比剑短而阔。刀法凌厉奇诡,或刺;或削;或劈,或斩,自成一脉。虽然比不上,中原武学的博大精深,却也凌厉狠辣,令人不敢小觑。
童氏主仆虽是普通人,但因廓尔喀人的血脉原因,骨子里流淌着不服输的因子。此时,本就看不起阿部的童安,见他挥刀袭来,不由一声冷笑,也不说话,右手疾挥,只见眼前银光闪烁,接着耳中传来(哗??)一阵脆响,童安手握廓尔喀与阿部手中的廓尔廓,硬碰硬撞在了一起!
阿部本就比不上童安力大,加上先前被童安打伤,又是仓促应战,气势上已然弱了,更加不是对手。顿时被童安击得连连倒退。
阿部一看打不过,立马大喝一声:“住手!你不要自己的命,难道也不要大小姐的命么?”
童安听到这话,立马停手,斜眼看着他,冷笑道:"少说废话,解药拿来!"
阿部看都不看他,转头问噶萁第:"你刚才答应的条件还算数么?"
童桐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双英,心中莫名闪过一抹疑惑,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究竟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起来。
童桐皱眉抬头,沉声道:“自然算数。你说。”
阿部冷笑道:“条件很简单。那就是,要么你杀了塔巴;要么他杀了你。只要你们任意死一个,我就救她。可是,你,下得了手吗?”说完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
童桐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口中骂道:“阿部,你可真是个禽兽!我怎么收养了你这么个玩意?!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你与塔巴一起长大,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