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抹。
看的旁边也在烧纸的人一愣一愣的。
心道我这可真是个难得的大孝子啊。
我琢磨着下次再他娘的也不用洋葱了,换点眼药水多好。
一把一把的撒着小山高的纸钱。
晚上的小风一吹,尘土和纸灰杨的满天都是,糊了我满脸。
眼瞅着纸钱越来越少,我捏着兜里的一千块钱,心里盘算着晚上是吃红烧牛肉好,还是吃老坛酸菜好。
忽然,一条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吓的我一个激灵。
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跟前。
“妈耶,总算找到你了。”
“你小子就是韩半张,就是那个给人披麻戴孝,印纸钱的韩半张是吧。”
黑影一张嘴,口气扑了我满脸。
我下意识的掩住鼻子,愣了一下,上下瞧了身前的黑影儿发现身前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穿的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他手里提着小皮包,脸上带个黑墨镜,好像个买保险的。
“您是?”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问。
却见青年伸出手指头一指,差点杵到了我的鼻尖子上。
“别问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
“韩半张,最近你做过什么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非要我说出来?”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我嘀咕了一声,连忙躲了一下,赶紧开口道歉。
“别介,兄弟,混口饭吃而已,您可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生气。要不要不我给您家孩子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