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曹操不去问姓刘的要,反来问他要,驴唇不对马嘴!木耳跟他不在一个频道上,一心只想带他离开这个鬼地方。木耳故意问:“我要走了,你跟不跟我走?”吕布竟然反套路:“好走,告辞。”言毕往他的床上一躺,又要睡过去。木耳生气地吹响口哨,墙上的影子化作一只飞鹰,把吕布从床上赶起来。吕布怒道:“郭祭酒到底如何?吕某没兴趣奉陪。”“你跟我走会死啊?”吕布只答一个字:“会。”在他眼里,门外俱是熔岩火浆,倘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出去就是送死。在确定这位郭祭酒的实力之前,他断不会轻易冒险。尊主友情提示:“你给他秀一发水里来火里去的本事。”木耳最喜欢秀,更何况秀得太容易。他生活在幻象之外,可没看到什么熔浆烈火的,走过去不叫如履平地,根本就是在平地上散步。吕布却看得脸色都变了。这人能从火里走过,半分不损,丝毫不伤,真乃神人也!吕布缓缓将手指伸向熔岩,赶紧收回来,往后退开好几步。他办不到,依旧烫得很。木耳倒能告诉吕小布一个秘诀:“你把眼睛闭上。”吕布这会儿信上几分,闭起双眼。“往前走。”吕布有些犹豫,前面可是岩浆。木耳故作高深:“心无挂碍,无有损害。放心大胆往前走。”吕布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他残破的靴子踩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印下一个个清晰的脚印。木耳喜滋滋地看着吕布就要出关。骗人鬼却给木耳泼冷水:“瞎害人。”话音刚落,只听吕布一声惨叫,抱着踏入熔浆的左脚跌倒在地。他的左脚如今正受着被火焰灼伤的巨大痛苦。木耳急得赶紧跑过去,又挨了吕布一拳头,被打得半边脸肿起。好在吕布以为自己左脚烧伤,站不起身,不然非追上去杀了他不可。骗人鬼幸灾乐祸:“害人了吧?”木耳脸老疼。既气吕布也气骗人鬼,早知道这招不管用怎么不早说。木耳一起,把精神力一收,瞬间把身体让给了尊主。没有身体的木耳一身轻松,该轮到骗人鬼脸疼了。轮到木耳幸灾乐祸:“打脸不?”尊主嘴角轻扬,对于一个长期没有身体的人来说,身体的痛也是最大的赏赐。他从地上站起,看着跌倒捂着左脚龇牙咧嘴的吕布,轻轻竖起一根手指。手指上勾,吕布呜啊一声,整个身体强行站立起来。包括他那只被烧得不成样子的左脚也踩在地上,吕布甚至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手指外伸,吕布飞快地倒着退跑,然后重重撞在墙角。在吕布眼里,他是被对方召来的风卷到半空,然后撞墙的。尊主手指再左右一晃,吕布再撞上左右两面墙,撞得他浑身骨头欲散,起也起不来。木耳心疼坏了,直冲尊主大叫,精神力自动散掉可不容易聚起来,他一时夺不回自己的身体。“战神不过如此。”尊主以嘲讽的语气道。吕布从脚到身疼得不知何处是何处,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杀了我吧!”尊主习惯性地敲着郭宾细皮嫩肉的脸颊,这回不慎敲到被吕布打肿的那边,老疼老疼,赶紧把手挪开,威胁吕布道:“我不会杀你,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他到此地后,鞭打刀割什么酷刑都受过,不怕他。尊主一上来就狠:“我且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看你这个战神日后连个废人都不如。”吕布闭上眼。要他连个废人都不如还不如杀了他!木耳才想杀人,厉声警告:“你敢!”尊主只好分心哄哄木耳:“幻术,幻术而已。”“幻术也不行。”木耳还待抗议,谁知尊主还有更狠的:“再把你股间的玩意给取了。”吕布脸色大骇,恨不得冲过来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木耳感到这尊主是个变态,调动精神力冲击郭宾的身体要夺回控制权,尊主不甘示弱,全身力量骤然提升,将木耳压抑得动弹不得。吕布伤痛缠身,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心想要受他如此折辱,还不如死了算了,只欲咬舌自尽。谁知尊主还有后招:“你若不慎死了嘛,我便把你的衣服剥光,游街去。”吕布气得浑身发抖:“你到底要如何!”尊主缓缓朝他走近,声如鬼魅:“你既已惨成这样,何不爬过这烈火熔岩?过去了,我便放你。”吕布的眼里浮出两种恐惧。一种是被烈火吞噬的恐惧,一种是身体残缺还得游街示众的恐惧。他是顶天立地的战神,比起糟蹋他的名誉,他倒宁愿死在火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