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你想让孤亲自动手?”
沈灵椿嫣儿了:“不,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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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注意到早上的字被口口了……(微笑面对)
萧祈安:“神医萧又生包治百病。”
沈小花:“萧小草,你这样,我真的会报警的。”
拔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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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椿的伤口凝结成薄薄一层血痂,她在山洞上药的时候不大方便随手糊弄,药粉撒的不均匀,效用甚微。
萧祈安帮她取出箭头,她的伤口开裂又开始流血。
额头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不靠谱切除她的痛觉,身体对疼痛的本能反应还在。
身后的人帮她重新撒上药粉。
沈灵椿快速穿好衣服不敢转过身。
她双颊爆红,耳朵红的滴血。
刚才萧祈安站在自己身后,温热的呼吸有规律地喷洒在自己后颈,酥酥麻麻。
从未与男子亲密接触过的沈灵椿羞耻感爆棚,脚趾疯狂抠地。
萧祈安扯下脸上盖着的厚布条:“孤蒙着眼,你羞什么。”
他擦干箭头的血迹。
又是熟悉的银色纹路。
他体内的毒素这两年已经挥发到极致,时日无多。蔡亭远这老东西半天都等不及。
“你的衣服脏了,孤让她给你拿一件替换的。”
沈灵椿声若蚊蝇:“谢…谢。”
萧祈安出门在院落一角站定,眸光暗沉,他现在确定,屋里那个人对疼痛的感知力全无。
……
在这个医术不发达没有消炎药的时代,沈灵椿睡到第二日晌午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地烧了一夜。
刘大娘熬了一碗白粥:“沈姑娘,再坚持一会儿,你夫君天刚亮就去隔壁村子为你抓药去了。”
“你们夫妻俩的感情真好,你夫君再三交代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生怕自己不在你出什么意外,瞧他,恨不得一天都待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