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想了半天说。
“丑先生,您现在撤活儿,也不会有事的。”
“我已经做了,机会出现了,不会放弃的。”丑东说。
“你真的就那么相信我?”滕叫天说。
“我和你交往了这么久了,扎骑,对纸。”丑东说。
“你这样做,可是让我……”
丑东从包里拿出两本书,放到滕叫天面前。
“一本是扎屏,一本是扎骑,我只学到了三,没有那个能力,这也算是我对滕先生的歉意。”丑东说。
“丑先生,活着更好。”滕叫天一看这架式,这是要拼命了。
“我这样活着还有意义吗?生不如死,白天晚上的都要戴着面罩。”丑东说。
滕叫天还真无话可说了。
丑东把酒干了。
“我从来没有来过,我的地址是……”丑东说完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久久没动。
丑东并不是真的屏者,他只会三屏,真的屏者,或者是他的父亲,爷爷,还有更早的人。
能扎三屏已经是很吓人了。
丑东走了,滕叫天确实发懵。
洗纸真的出现了吗?
独洗,让丑东变成那样子,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
滕叫天这一夜没有睡好。
第二天起来,他找了搭纸,请了一个搭纸过来,开铺,但是不收活儿,就是坐铺。
滕叫天安排好,十点多了,他出去到桥上站着。
姚纸,唐三儿,孝天纸铺,如果丑东没有说假话,那就是洗纸。
丑东拿来的扎屏和扎骑的书,他没看,放到地下室。
这个时候,滕叫天根本就摸不到洗纸人的影子。
那丑东以命而搏,到底摸到了洗纸人的影子没有,丑东也没有说。
就现在的情况看,恐怕丑东也没有摸到洗纸人的影子。
滕叫天的手机响了,是姚勇。
姚勇说,请滕叫天去姚家村喝酒。
滕叫天同意了。
姚勇回姚家村,也开纸,只是回到了阴纸。
滕叫天打车过去的,到村口,下车,往里走。
进村,打听,有人指着山坡上,一个单独的院子。
滕叫天过去,到院子外面,看到牌子,姚纸纸铺。
姚勇出来了,笑着。
“滕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