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暗卫重新调查,然后继续与那商人交谈。
“爷,这药女子服下后,会在梦中欢愉,配酒服用,绝不会引起怀疑。”
与王府联姻实属无奈,虽后院的众多侍妾各有背景,他从不敢亲近。
有了这场“错梦”,问题迎刃而解。
“此事切勿外泄,若被外人知晓,你的脑袋难保。”
“姑娘,少爷送来了暖身的酒,你换身衣裳,他随后就到。”
仆人递上酒壶,慕鱼历经多年复仇筹谋,一眼便识出这是对鸳鸯壶。
这一发现,反让慕鱼心安了几分。
她生来并不卑微,也曾梦想成为丈夫名正言顺的妻,但家族仇恨当前,一切皆需让步。
想必,这又是少爷的一番安排。
圆房理所应当,慕鱼却暗自希望越迟越好。
她抿嘴轻笑,满脸喜色地进门报信。
“真的吗?”
傅莞妍满心欢喜,连忙吩咐人准备沐浴更衣。
她对少爷并无好感,但若不圆房,又如何能有子嗣?
傅莞妍轻轻抬手,随口说道:“今晚让慕鱼守夜吧。”
慕鱼顺从答应,面无表情地服侍傅莞妍穿上罗裙,然后规矩地立于门外。
不久,少爷果然踏入院中。
与对慕鱼的冷淡粗鲁不同,他今日挂着浅笑,显得春风满面。
他未让人伺候,亲自拥着傅莞妍进了屋,门一关,只留下慕鱼在门外点亮一盏小灯。
紧贴门扉,慕鱼隐约听见室内二人的低语,少爷哄着傅莞妍饮下了鸳鸯壶中的酒。
原以为今夜就这样结束,不料屋内床铺竟开始吱呀作响,比试婚那夜更为热烈。
原来,是她太过天真,作为试婚丫鬟,怎敢奢望主子的真情实意。
对面屋的灯光忽明忽暗,凝冬隔窗扮了个鬼脸,随即熄灯。
凝冬虽不明所以,但也知晓慕鱼心中所想,希望此举能让她稍感宽慰。
慕鱼皱眉,思绪飘向凝冬,又想起了张妈妈的女儿。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
不对,不是说傅莞妍今天来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