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已经按上江逾白的肩膀,一用力便将胳膊接了回去,江逾白只是皱了下眉头,转头看向挖着废墟的那些人,看打扮似乎不是中原人便问道:“这些人是?”
“江王的人情本王算是还清了,若不是有本王和萨伽支援你们,你可是要折在这儿了。”只听林子里传来脚步声,江逾白看过去却见那出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手拿笛子的人极为熟悉。
“古辰?”江逾白一瞬间就认出了这个人,古辰擦了擦手中的玉笛顺手插在了腰间,身旁的萨伽撇了一眼江逾白问:“他就是江王?”
江逾白顾不得现在是何情况,他转头朝柳花燃道:“陈翊被他们抓走了。”
“别急,”柳花燃从腰间掏出一罐药粉,擦在了江逾白脸颊的伤口上说:“夷洲城有人等他们呢。”
陈翊在听见臣霜和柳花燃的声音时一下就松了口气,在得知江逾白没了生命危险后就放松了下来,徐元江上了马车后就看见陈翊躺的四仰八叉的,心下这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一把拽下陈翊头上的头套,却见陈翊脸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徐元江看着他这模样一拳打了过去,陈翊被打的偏过了头,随后徐元江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拽过来看着陈翊说:“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等到了京城便是死也由不得你了。”
“徐元江,”陈翊被掐着下巴说话有些含糊,眼神却是亮的可怕。
“你又不是没做过死士,你知道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陈翊企图挣开徐元江的掌控,却是以卵击石,他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现下更没了力气。
徐元江捏了捏手上细腻的皮肤,当时七个人里面陈翊年纪是最小的,也是被花保护最好的,拼命的任务没做过几件,倒是落了不少在他头上,别提如今碰到陈翊心里有多恨了。
最了解陈翊也是知道如何折磨他才最是能另陈翊痛苦。
只见他拽住了陈翊的衣领一把扯开,前一秒还洋洋得意的陈翊此时猛的挣扎着:“徐元江!你要做什么!”
“我?”徐元江伸手点了陈翊的穴位,此时陈翊真是案板上令人宰割的鱼肉般了,徐元江的脸上不禁有些耐人寻味的笑容,只见他手落在陈翊的胸脯上说:“不亏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要不是当年花救了你,怕不是早就被卖到兔儿馆了吧。”
陈翊动弹不得墨发铺开,衬得他衣服下的皮肤更是白皙,徐元江手滑过的地方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陈翊紧咬着牙恶狠狠道:“你何时如此下作了。”
“花又比我好过多少?”徐元江见他这誓死不从的模样顿时失了兴趣,将人大咧咧丢在那儿又坐了回去继续道:“当年他为了杀对江逾白有威胁的人,对多少人使过美人计,真是无法言喻。”
进了我的书房就是我的人了
“你胡说!”陈翊虽知对方在激怒他,却还是着了道,他在碰到关于柳花燃的事情上就很容易失了神智。
“留着力气和陛下说话吧,”话落徐元江命手下快些赶马车,今夜不太平若是稳稳过了夷洲城便算是顺利了。
陈翊躺在马车里依旧一副胸口四场大开的模样,眼神却是死死盯着徐元江,过了一会徐元江实在忍无可忍低头道:“看什么看?”
“你就是不敢抓臣霜才抓的我,”陈翊一语中的,徐元江面子有些挂不住他一把掐住了陈翊的脖子恶狠狠道:“我劝你别激怒我,不然我就送你去见你的花哥。”
陈翊紧紧皱着眉头,眼神却不落下风只见他狠狠盯着徐元江说:“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徐元江本就任务不顺利心里郁闷,当下手劲儿就大了些,陈翊只觉得双眼慢慢看不见东西了,连耳朵听到的声音都开始变的悠远漫长,一时间喘不上气来竟是闭气了。
“哪个不长眼的不让路!”
徐元江猛的松开了手撩开帘子往外面看去,发现对面正有个马车堵住了他们的路,说来奇怪这夷洲城的路不窄,对面的马车却是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