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尧狠狠地吻住她,一瞬间拿回主动权,舌头在她嘴角搅得天翻地覆。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更何况是在他自己的房间。
她躲无可躲,顺从地闭上眼,嘤咛的声音像极了被欺负的小麻雀,男人力道实在太狠,几乎吻得她没有喘息之力。
她受不往后退,纤细的腰肢被他握住紧紧待会,他已经有片刻的清醒,但嘴里的柔软太娇太嫩,不过一秒。
霍尧的手便顺着衬衣的敞口钻了进去。
薄薄的蕾丝覆盖下是饱满起伏的山峦,他并未急着去撕开那层布料,些微粗粝的指腹沿着乳肉边缘摩挲。
她身子立马哆嗦起来,脚软得要往下滑。
霍尧拦腰将她勾了起来,另一只手越过蕾丝包住整乳儿,肆意磋磨。她嘴角溢出的呜呜嘤咛像是动听婉转的雀儿,被人掐住翅膀不得动弹。
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往霍尧下腹涌去,他就这样捏着那团如年糕一般柔软的团团,揉来揉去,时重时轻,重时相连着水渍的小嘴艰难的溢出几丝呜咽。
逼窄的卫生间里气息闷热,暧昧四起,缠绵的声音混合着呜咽和求饶。
不知何时,门开了,交迭的身子从卫生间挪到大床上。
只见淡蓝色的床单之上,女人雪白的身子被压在大床深处,她衬衣已经被悉数扯掉扣子,露出挺翘的乳儿和平坦的小腹。
肌肤白嫩胜雪,莹莹漾光,偏偏男人麦色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
两相对比中,嫩得跟豆腐一样。
他们嘴巴相贴,舌头相缠,他手沿着她挺翘的奶团往下,抚摸过平坦的小腹。
触感嫩嫩滑滑,阵阵心驰荡漾麻痹着霍尧的脑袋,他手指最终钻进内裤,覆盖上那片最柔软的细嫩。
“啊~”
她的声音娇娇的,刚溢出半丝音调就被他纳入口中,霍尧手指已经触摸到颤抖的唇缝,他正要轻轻往里探。
突然,电话响了,是很清脆的铃声。
霍尧猛地睁开眼睛,眼底浓稠的欲望瞬间退却。
他看见醉成一滩泥的女人正躺在身下,她眼眸迷离,脸颊酡红,嘴唇还微阖张吐着。
明显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也的确被欺负恨了,她两团乳儿正被他压在胸膛碾着蹭着,来回蹭动可以想见有多软,而他一根手指已经钻进她内裤里面,只要再往里探就能整个没进那片柔软。
霍尧顿了整整好一会,他大抵是觉得自己疯了,手后知后觉往外抽。
在男女情事上,他讲究你情我愿,还从未和女人就这样稀里糊涂滚上床的。
手机铃声停了又响,电话那头很明显执着得很,不接不罢休。
身下的女人睡得沉沉,没有意识。霍尧起身时半分没有多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她身上。
铃声还在持续,霍尧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沉希。
他嘴角弯起个若有若无的弧度,将浴袍往身上一披,去阳台接电话了。
“沉大小姐别来无恙。”
微风灌进听筒,也将他散漫的腔调过滤得更加冷淡。
那头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很明显是被他带连织去会所刺激得不轻,让他赶紧断干净。
微风将霍尧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他漆黑的眸子却很凉薄。
他哼笑了声。
“我凭什么听你的?”
房间里,连织缓缓睁开眼睛,她眸底再无刚才的醉意和迷离。
隔着一闪门窗,她望着阳台那人懒散的背影,微风勾起他牛仔夹克一角,时而拍打在墙柱上。
她眼里满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