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王爷,”亓笙不得不求助外援:“您可否帮属下把绳子解开?”
许久没出声的殷瑾煦这才虚弱开口:“你没有腰牌。”
亓笙一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腰牌,相当于身份证,做不了假。
【殷瑾煦怀疑我是假的?】
【怪不得绑着我。】
【虽然但是……这里的易容面具的确很厉害。】
亓笙有点无奈,“我真的是云七,身份牌应该是被河水冲走了。那麻烦王爷帮忙扶一下属下……我起不来了。”
“本王受伤了,没力气。”
提起这伤,亓笙就一阵心虚。
她咬了咬唇瓣,有些不知所措。
【总不能一直这么坐人家腿上吧?】
【……有点硌得慌啊。他咋这么瘦。】
【话说抱起来还挺沉的。】
被蒙着眼睛的亓笙并不知道,殷瑾煦并没有他声音所体现出来的那么虚弱。
他向后靠在椅子上,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望着一脸茫然的亓笙。
听到亓笙的心声,他挑了挑眉。
让坐就不错了。怎么还挑三拣四的。再硌能有藤椅硌?
亓笙又尝试了一下,铆足了力气一咬牙,眼瞧着就要站起来了,大腿却又碰到了什么东西,突如其来的阻力让亓笙再度跌回了殷瑾煦怀里。
“唔!”耳边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
“……”亓笙不敢动了,紧张道:“王爷您没事吧?”
无人回应。
【被我一屁股坐死了?】
亓笙急了:“王爷?”
半晌,才传来气若游丝的声音:“……你是……故意的?要用这种办法……谋杀本王?”
“所以你不是云七吧……云七呢?”
亓笙:“……”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亓笙生无可恋,“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您信吗?”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