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佬虽然看着和蔼可亲,实际上却是杀人不眨眼。
“可是女娃娃,你还戴着易容面具呢。”
亓笙:“……”
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认识王爷的时候就戴着呢!”
鹤老的表情显然并不相信。
亓笙伸出两只手:“反正前辈您的武功远在晚辈之上。大不了您把我绑起来,让殿下看一眼,若我不是,前辈再杀我也不迟。”
鹤老哈哈大笑。
“有意思。”鹤老抚须赞叹,从怀里掏出一根绳索,将亓笙的手紧紧绑在身后。眼睛也被鹤老蒙了起来,亓笙只能跟着鹤老揪着她的力度顺着往前走。
“对了,劳烦前辈帮我保守秘密……我没有害王爷的想法,下面还有弟弟妹妹要养。请前辈不要告诉任何人。”
鹤老饶有兴致地看了亓笙一眼,爽快地答应了:“行!”
大概走了一刻钟,鹤老停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将亓笙眼前的布条取下来。听着脚步声,似乎走远了。
亓笙:“?”
什么情况?
她是要继续跟上去么?还是停在这里?
正犹豫着,不远处,一间小茅草屋前,坐着个白衣裳的绝代美人。他虚弱地靠在藤椅上喝着药,脸色泛红。
“殿下,此人自称叫云七。”鹤老低声问,“要把她覆目的布取下来吗?”
殷瑾煦望着形容狼狈,被缚双手、蒙住双眼的亓笙,眸光动了动。
黑色的布条,衬得她肤色更为白皙。有种异样的……美感。
他摩挲着碗沿,轻声道:“是他。”
云七体内的子蛊在跟他活跃地打招呼。
殷瑾煦嘴角翘了翘,轻声道:“不用摘下来。直接让他过来吧。”
鹤老看了看殷瑾煦又看了看亓笙,诧异地挑了挑眉。但他没多说什么,应了声是,去将人带过来。
亓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似乎听到了点说话声。
但谷里风大,听不太清楚对方说的什么。
难道鹤老在跟殷瑾煦说话?
正想着,鹤老又重新走了回来,将她带着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