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钥匙,是怎么进来的。。。。。]
算了。
好像这也不是重点。
"嗯。"
叶寄书道。
然后,他看了宴寐一眼,慢慢地走进了宿舍,犹豫地转头看向薄哲瀚,最后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药。宴寐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还在发烫。”
。。。。。嗯。"
薄哲瀚已经瞪大了眼睛。
他呆呆地、愣神地站在门口。
与此同时,那不可置信的目光在宴寐身上、
叶寄书身上反复落下,头转来转去,最后下意识地否认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
为什么[宴寐]这么、体贴?
可就算这样,叶寄书的态度依旧很正常,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在薄哲瀚的想象中,叶寄书才应该是那个嘘寒问暖、患得患失的人。
毕竟,那个人是[宴寐]啊!
之前的他胆敢上门挑衅,就是下意识地认为叶寄书是这段关系里弱势的一方,随时可能被踢开。
尽管两人还是恋人关系。
但他们迟早会分开,毕竟,那是两个世界的人。
四个月,听起来是很长
但是或许,只是宴寐不忍心说出口呢?
是的。即使对方是会无视他的人,也可能只是温柔而已。。。。
薄哲瀚的大脑里,没有对方性格恶劣、糟糕的印象。有的只是[喜欢]、[爱]而已。
在宴寐说出“分手”之前,自己主动出手,也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而已。
但现在。。。。。。
究竟谁才是那个应该有危机感的人。
他搞错了吗?!
怎么可能?叶寄书只是路人而已啊!
正在薄哲瀚发愣的时候,原本正在喝水的叶寄书放下了杯子,又朝他投来了视线。
明明是面无表情。
但是,他却从他的眼里读出了催促。
得舞凝犹犹豫豫地走了进来,然后关上门。
现在,室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了。
不知道为什么,空气有些沉闷,在宴寐面无表情地看过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阵说不出的眩晕。是狂热的喜欢,所以导致的缺氧吗?
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不管不顾、欣喜若狂。但在叶寄书问了“为什么”后,他的爱慕虽然没有消失,却感觉到了异样和困惑,脑子里有个声音
[爱]还在胸口跳动。
薄哲瀚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最后,只能汗流浃背、慢慢地走到了自己原本被分配的床位,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坐了下来。
他没发出声音,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