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傅斯岸去了书房之后的布置,还是顾一峰的后续之事,对此,舒白秋都一无所知。
少年并没有因为这场讲述而被触及阴影,对舒白秋来说,这些过往的旧事都已经结束了。
就像寒冬已逝。
他早轻快地步入了春日。
舒白秋照旧会每天去玉雕工作室,循照自己的想法开始动工雕刻。
他的睡眠质量也依然很好——甚至已经有些好得过分了。
以至于再与身在明城的麻医生通讯时,舒白秋还亲耳听见,误以为他不在场的麻医生对傅先生说。
“小舒先生目前的指标真的很不错,气血也恢复了不少。看样子,之前排涉次数的限制也可以取消了。”
舒白秋:“……”
他现在才知道,这个限制的起因居然是这样的。
耳尖红到一塌糊涂的少年,望见先生和麻医生交谈时的肃色神情,终是安慰好了自己。
这只是正常的专业交流,不适合想多。
只是,隐隐之间,舒白秋依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限制取消……会是好事吗?
不过当晚,舒白秋并没有经历什么异状。
他照旧是被先生欺负哭了,又乱七八糟地打着哆嗦,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虽然,虽然眼泪掉得多了一点,但似乎和之前的夜晚也没有太大差别。
直到第二天,舒白秋被傅斯岸带去申城最好的三甲医院,又做了一轮全套的体检。
——和两人的婚前体检一样,还是他们一同做的。
等被七八管血样抽得有点晕的舒白秋,被先生抱回家,休养了两天之后。
他的体检结果也出来了。
各项指标的稳定向好,的确印证了麻医生说过的话。
于是那天晚上,舒白秋终于体会到了有什么不同。
没有了经意的设限,少年就从开头持续到了最后。
他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被抱他的男人给蒸干了。
无论眼泪,还是其他。
舒白秋只觉得自己好像一块海绵,被挤净了所有水分,每一圈丝络都涩得厉害。
最后他连都干燥了,人却好像从潮海中捞出来的一样,又湿又哆晃。
在不知道短暂地昏眩又回神了多少次之后,舒白秋还隐约听到了耳畔的磁声。
他模糊地听见先生在问他。
宝宝,舒服吗。
舒白秋没有回答。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没力气说话了。
少年失神消声,瞳光都涣晃了大半。
就连他被狠噎到最深处的那一秒,抖颤的瞳膜都没能聚焦。
直至最后,在铺天而来的黑沉中昏过去的舒白秋,才终于无声地呢喃出了一句。
好撑啊……
因为限制的
解除好像根本不只是舒白秋,被他咬得厉害的傅斯岸也同样比比往日更凶。
单是舒白秋自己清醒时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