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牛脊山还未传出动静,罗永森倒是先给她整出这样一个大动静。
「我不下去,我没说谎,我有证据。」
罗永森生怕被拖下去行刑。
一着急,就将随身佩戴的荷包拽下来,眼疾手快的塞进站在他身侧的陆继辉手里。
「皇上,您看森儿这孩子果真是被嚇糊涂了,今日是安平的满月宴,见血也不吉利,不若就不追究了,就当是给安平积福。」
皇后知晓自家儿子不喜妹妹的儿子。
但男孩子小时候玩不到一起很正常,可若说他要谋人性命,她可不信。
不过娘家侄儿既然提到了,怕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还是赶紧息事寧人的好。
万一真查出点什么,这大庭广眾的,想说清楚可不容易。
「皇后不必着急,先看看罗家小儿的证据再说不迟,十八一直是你在亲自教养,朕自是信他不会干出这等事情的。」
永平帝平静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皇后却有些心慌。
对,就是那种事情失去掌控的心慌。
这一个月以来,她经歷过无数次同样的心慌。
「森儿,你快告诉皇上,你刚刚那都是胡说的,污衊皇子可不比御前失仪,你可不能再犯糊涂。」
见永平帝执意要查,皇后只得旁敲侧击提醒罗永森,还不断给跪在一旁的宣国公使眼色。
「森儿,你可是发烧了?怎的还说起胡话来了?」
宣国公也是无奈,他很想一掌敲晕罗永森假装病倒。
可眾目睽睽之下並不好动手,只能出言暗示。
可惜,罗永森当紈絝的时候脑子很好使。
但今日这种场合,又被嚇过一遭,他脑子里除了自己想到的脱罪之法,根本就听不进任何声音。
任皇后和宣国公如何暗示,他愣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永平帝面目威严,无视皇后和宣国公的小动作。
林福已经亲自下去,将那个荷包拿到手,当着眾人的面将它打开。
里面除了罗永森的私人物品,还真找出一个传信用的竹筒。
看到那个竹筒,永平帝便心中有数了。
「打开。」
林福应声打开,里面卷着的信纸便一一呈现在眾人面前。
「念。」
这个字一出口,满堂皆惊。
皇上这是要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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