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老公!我要给你生猴子!”
“老公好帅!老公最棒!野王老公求求正面太阳啊——啊!!!”
“……”
“不好啦不好啦!这里有人晕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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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仿佛还未消散,季司早的视线也尚未清明,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坐在保姆车里,眼睁睁地看着一辆失控的货车朝着自己的方向冲撞而来,破碎的玻璃渣接触到自己脖颈的一瞬间,寒意刺骨。
而现在,反倒是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仿佛被什么东西架着,连带着双腿发软,在空中晃晃悠悠地左右摇荡。
与之一同摇晃地,还有不远处坠在大门上的挂牌,伴随着被大力摔上的门的动作,晃得摇摇欲坠。
酒店……走廊?
迷茫半晌,季司早默默抬头,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恍惚间仿佛还看到一个人的背影。
这什么情况。
我不是被车撞死了吗?
“早儿……早儿?”身侧莫名冒出来一颗金灿灿的脑袋,正蹙着眉心,神色有些慌张地看向自己,“还能不能站起来啊?再站不起来我可打120了啊!到时候你可别嫌贵!”
季司早闻言,默默地转动了一下僵直的脖颈,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迷茫的视线还未变得清明,倒是指尖不受控制般先攀上了自己细弱的脖颈。
被碎玻璃划开动脉的触感仿佛就在上一秒,令人不自觉地脖颈发凉。
只是指尖还未触碰到皮肤,那句‘我穿越了?’的念头刚刚浮现上来,却被一串层层叠叠地金属触感阻挡了思路。
季司早:?
伸手扯了扯,顺势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脖颈上滴滴溜溜的挂了四五条粗细不一的银链,款式也不尽相同。
这什么玩意儿。
叠戴吗。
哪家好人五六七八条的项链都戴自己脖子上啊。
怪不得觉得脖颈冰凉。
季司早吐槽的心思刚起了一半,视线又被自己身上穿着的衣物和鞋袜吸引了去。
一件难以名状的、艳粉色的、破洞流苏款的不规则上衣的衣摆,左边的长度长到几乎垂在自己的腿弯处,而另一边,又短得堪堪遮不住自己的腰。
白皙的双腿暴露在外,那条短裤的长度还没有衣摆一侧的流苏长。
而落在地面上的、支撑着他整具身体的那双脚。
被包裹在两团巨大的、玫红色的‘棉花糖’中,趿拉着的拖鞋上、四散炸起的艳丽的羽毛极其夸张,而这双鞋的设计者仿佛还嫌不够似的,在脚踝的边缘处,又初心不改般缀上了一圈耀眼的水钻。
季司早的瞳孔骤然放大了一圈。
脚趾扣地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