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她的这位族兄格外的淡定(粗神经)?
天亮后,新郎官早早起来,欢欢喜喜的打扮一新,接新娘子去了。
蒋家可怜的小兄妹俩则各顶着一对熊猫眼,摇摇晃晃的走回家,倒头就睡。
临睡着前不约而同的想着,一定得跟娘亲说说,往后千万别再让他(她)再去给人压床了。
那红包一点儿也不香。
兄妹俩睡得太香,完美的错过了中午的宴席,一直睡到晚上才堪堪起来吃了点饭。
白天睡的太多的结果,就是晚上又睡不着了。一直到了第二天才调整过来。
从小年开始,蒋家就陆陆续续的收到了各方送来的年礼。有本地乡绅名流的,也有从京城送来的。
比如景衍、李得顺、镇国公府和平阳候府礼物。同样的,蒋家送给他们的礼物,也约摸在这几日到达。
年三十。
吃过年夜饭后,孩子们聚在院子里放烟花玩,白小九和白小十也不甘落后,兴奋的在人群中窜来窜去。
白小九已经快一岁了,长老大个块头。蹲着不动的时候,瞧着很是威风凛凛,颇有山大王的威严霸气。
可一动起来,那点儿子范儿立码漏得连渣都不剩。
上窜上跳的不说,尾巴还乱摇,也不知跟村里哪只土狗子学的。
幸好家里铺的全是干净整齐的青砖,否则一扫一路灰,简直活泼的过份。
这货仗着血脉压制,平日里闲得无事就在村里四处乱窜。
欺狗霸鹅,作威作福。经常是这家猪圈外头瞅瞅,那家鸡圈外头看看。
它也不吃,就跟个得了多动症的小孩儿似的,纯粹好奇。可把人家吓得够呛。
只要是它走过的地方,不是这家的母猪难产,就是那家好好的鸡鸭不下蛋了。因着这个,家里人没少给它擦屁股赔不是。
大家苦口婆心的跟它讲道理。跟它说哪些地儿能去,哪些地儿不能去。
它听得好好的,也答应的好好的。然而屁用没有,该闯祸还闯祸。
打不不能打,骂也不能骂。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蒋禹清就把它丢进灵境,让白小十来管它。
白小十虽是个姑娘家,倒底是上古异兽,武力值完全碾压白小九。
但凡它不听话就揍,有时候一天照三顿揍。
揍了一段时间后,白小九总算老实了。
有白小十在的地方,它就服帖的跟只大猫似的,格外省心。
蒋禹清也放心的让它出来玩了。
孩子们在外头疯玩,蒋家的大人们,则一边守岁,一边商量着来年田里的安排。
家里这边的田地,都是种熟了的。原有的51亩田,种三十亩西瓜,二十一亩红薯。
大庄子那边则全部种水稻。
年前,家里应小女儿的要求,把紧临大庄子的那片儿无主荒坡给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