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
“有贼!”
很快王府上下全都亮起了灯。
顾承景穿好衣袍出来就看到唐镜染。
“你又做什么?”
大晚上的不睡觉,又来这儿胡闹。
唐镜染这一次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她指着书房窗外的小坑:“你的草,没了。”
“那是你的草。”
唐镜染:“。。。。。。”
锦行急匆匆地过来,大惊失色:“怎么回事?诸葛神医千叮万嘱,要照看到的龙御草,草呢?”
府兵也是莫名其妙,他看向了无辜的唐镜染:“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是被王妃喊醒的。”
大概是最近府上出了太多事,他们守夜不小心打了个盹儿。
锦行立刻要安排人去抓贼,却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莫不是有人贼喊捉贼?”
任意意掐着时间,在漫罗的搀扶下弱柳扶风,可那张脸也没了什么看头。
她走到顾承景跟前行了个礼:“大晚上的,有些人不睡觉,莫不是行偷盗之事?”
她意有所指,一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唐镜染。
“有些人呀,最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对吧?”
“你是在说我吗?”唐镜染指着自己,又转头看向身旁的顾承景,忍不住笑,“喂,她说你是鸡狗。”
顾承景:“。。。。。。”
“唐晚!我什么时候说王爷是鸡狗了,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任意意气急败坏,这个贱人怎么什么事都往王爷身上推,明明自己刚刚骂的人是她。
唐镜染掩嘴轻笑:“刚刚你不是说我最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吗?我最近可喜欢摸王爷了。”
府兵们:“。。。。。。”
任意意:“。。。。。。”
顾承景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这女人说话到底有没有分寸。
“唐晚!你不要脸!”
唐镜染抱着胳膊,看向了那个坑:“好了,我没工夫和你废话,把龙御草教出来,我给你留全尸。”
泥土尚新,还有救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