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进屋是和媳妇睡觉的,你怎么还打上媳妇了?”
我第一反应黄皮子故技重施,又变成我爷爷套路我来了。
于是我拿起掉在地上的铜钱剑,对着黄鼠狼变的爷爷比划,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驴车是用纸糊的,你是黄皮子变得来骗人的。
我话刚说完,爷爷就一桶凉水给我来了一个醍醐灌顶。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直接把我打醒。
“今天是你太爷爷的周年,那纸扎的毛驴车是准备给你太爷爷烧周用的。”
我不信,还趴在窗户上看。
这一看就有点傻眼了,因为爷爷的毛驴车好好拴在门口,纸扎的驴就放在驴车上。
我这才确定自己一时大意,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赶紧跟爷爷道歉。
可我爷根本不接受我的道歉,因为我连续犯错两次,就没有可以原谅的余地了。
“你先是让黄皮子进了媳妇被窝,不仁不义。媳妇坐起来抗议又被你家暴,更是猪狗不如。光是这两条,就已经无法让媳妇在原谅你了。”
巧合的是,伴随着爷爷说话的声音,天空忽然响起一声闷雷,紧接着大雨倾盆。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鬼天气。
但爷爷却不是第一次,早在我三岁那年,我就见过这种鬼天气。
那年,八口血红色的大棺材冲破了家门。
是我大瓦房里的媳妇在镇宅,我们家才平安了十几年。
如今场景重现,预示着大瓦房里的女人不想保护我了,棺材又要冲破家门把我带走了。
我不想让爷爷着急上火,就对着爷爷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现在就进屋想办法把媳妇哄好,让媳妇原谅我。
我前脚刚往屋子里迈,后脚爷爷就塞了一本书给我。
“我看你爸每天晚都捧着这本书偷着乐,八成是追求小姑娘的情话,你就照着写上面的读给媳妇听,女人都爱听。”
爷爷则留在了院子里,用驴车顶住了院门。
我进了屋,坐在女尸旁边结结巴巴念课文。
可读着读写就觉得内容有点奇怪,再一看书名豁然开朗,居然是《金瓶梅》。
偏偏爷爷不认字,还以为是情话大全。
我难为情地冲着院子里的爷爷喊,书不太对,要不要换一本?
爷爷却让我继续讲,说有效果了。
我看向窗外,雷雨声竟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这说明女尸喜欢听《金瓶梅》里的俏皮故事,听开心了,她就又重新保护我了。
想不到尸体也喜欢听这种带荤腥的东西。
我记得我爸说过,男女一星期不在一起都想得要命。
而我媳妇在棺材里睡了上百年,是不是也很想那事?
想到这我声音大了一点,最后把我自己给读进去了,浑身燥热,眼睛也偷偷打量起女尸。
皮肤白皙有光泽,五官甜美端庄,除了不会动外,再无缺陷。
可这玩意真的能给我家传宗接代吗?
找机会试试?
我爷虽然不识字,但他有耳朵。因为我声音很大,他也听得挂不住脸。
老一辈的人都这样,思想保守。
但架不住媳妇喜欢,她能保我命,全家都得宠着哄着。
所以我爷爷让我继续读,大声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