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学。”“陈奕还是负责花园的建设还有房子的装修,姜芋作为陈奕副手也协助拍摄团队,周一鸣跟陆行还是原样帮姜芋干活就行。”“明天会有新人进来,她会负责招聘的事,如果说你们对目前的工作有想法,想要换一下,可以找我单独谈。”会议很简短,乔明月是个急性子,开不来一两个小时的长会,再多的东西半小时就结束。“如果没异议的话一会儿下班我请客吃烧烤有人去吗”话音刚落,大家齐齐举手。乔明月一笑,“那行,哦对了,我老公应该也会来蹭饭。”周一鸣一脸失落:“乔姐都结婚了吗”于莉坚定拥护前老板:“不结婚你也没机会。”周一鸣:“扎心了莉姐。”到点下班,这个点外边天还是亮的,他们在这边工作,知道哪边烧烤好吃,他们直接往烧烤店走去点菜,乔明月到了门口看见岑砚青的车,他靠着车门,低头正在看手机。岑总今天为了吃酒还换了身稍微正式的衣服,这会儿到了下午出了酒店外套也丢在车里,衬衣扣子散开两颗,袖子卷到手肘,一副热得不行的样子,身高腿长,仅仅是靠着车,都吸引不少路人的目光。看她过来,他再自然不过牵起她的手,目光扫过边上频频回头的她的“员工们”。“他们有点眼熟。”岑总语气有点酸。“嗯,二百一天的男大学生,”乔明月笑道,声音压低,怕被真男大学生听见又尴尬,只能踮起脚跟他咬耳朵,“特别好使。”忙了会儿工作,她就忘了两人下车时讨论的事情,这会儿又跟平常似的来逗他。岑砚青忽然觉得她这种转头就忘事的样子十分可爱。锁了车,牵着人手缀在员工们后边,拇指扣着人手心摸索着,顺着她的话题往下聊,“我也好使,要不要试试”“我哪请得起岑总,”乔明月轻哼一声,“您出场费太贵了。”“也不贵,”岑砚青慢条斯理地说,“一杯酒的钱而已,我不就跟你回家了”“…………”很好,他又把话题拉回来了。当初在酒吧,是她主动给他买了杯酒,然后就把人带回了家。“你非得拽着这事不放手是吧”她恼羞成怒。“开个玩笑而已。”他笑着拉进两人的距离,胳膊碰着她的胳膊,身后的影子都要重叠到一起,“别生气。”他好脾气地哄人,乔明月就顺着台阶往下,“一会儿要吃烧烤,你能吃辣吗还是给你点一点别的什么”“能吃,按你们的喜好来,”岑砚青说,“确定不带念念么她这会儿估计在家吃饭。”乔明月毫无罪恶感,“吃饭好,吃饭健康,她要是再染上烧烤,你确定你跟你爷爷控制得住她吗”“所以这个家里缺你不可啊,”岑砚青不着痕迹给她戴高帽子,“念念的牙齿全靠你了。”“对了,”乔明月想起来,“你爷爷什么时候去看牙医”“问这个做什么”“我要带念念去现场观看接受教育。”“…………”034
他们一行八个人,烧烤店一小张桌子坐不下,老板给他们拿两个桌子拼一起,一人一个塑料凳子,围坐着,天色渐暗,路边的路灯都亮起来,桌子中间一条烤鱼一个干锅牛蛙,烤串若干,肉为主,素菜是陪衬。乔老板买单,大家都敞开了点,再加上都是年轻人,正是饭点饭量也大。乔明月倒是不怎么饿,她一手捏着一串玉米,三两下一串,越来越熟练。“这家玉米竟然是一颗一颗的,”她还挺新奇,胳膊捅捅边上岑砚青的胳膊,“我以前吃烤玉米都是一整个,啃半天呢。”岑砚青虽然口味清淡,但是人嘛,对垃圾食品总是有莫名的向往,他跟她一起撸玉米串,评价道:“更方便,但是更贵,不过这种是怎么串上去的”“一整个玉米不是挺规整的嘛,我看过视频,是那种先拿竹签穿上去,然后掰下来。”乔明月拿出手机翻找穿玉米的视频。两人就脑袋挨着脑袋边吃边看。“哇哦。”岑总感慨。没用的知识又增加了呢。乔明月不太爱吃肉,更喜欢吃鱿鱼串土豆这些,挑着素的吃,怕他拘谨,还问他要吃什么。岑砚青觉得好笑,他一个快三十的人第一次在饭桌上享受小孩待遇。“鱿鱼吧,好吃么”“qq弹弹的,好吃呀,”乔明月给她拿了几串放到他跟前,“你尝尝。”岑砚青就吃了串。这玩意真的会上瘾,一口一个停不下来,而且烤鱿鱼串一般都不会很辣,就是孜然粉放的多,他吃得了,乔明月看他也爱吃,就又点了三十串。一边姜芋他们都是同校,话题挺多,饭桌上十分热闹。于莉跟大学生混的不错,但是又念着自己的前老板跟现老板,想着他俩似乎都没参与进来他们的话题,要不要说两句笼络一下,一转头,就看见两个老板小学生似的脑袋靠在一起看手机。于莉人生第一次,从岑总身上看见了稚气。嗯,是她多余了。地上已经放了不少酒瓶子,男大学生不愧是男大学生,冲劲十足,周一鸣拎起一瓶雪花问岑砚青:“姐夫要不要来一瓶”现在的大学生还是很识时务的,上来就叫姐夫,岑砚青那点对男大学生的小情绪一下子就没了。乔明月直接拦下,“他不喝,开车来的,喝了还得叫代驾,叫代驾你请客吗”一句话把周一鸣怼了回去,他笑嘻嘻的自己开了自己喝。岑砚青抱歉朝人笑笑,一副妻管严的享受模样。刚点的烤鱿鱼到了,乔明月把自己这边的空盘子给服务员带走,鱿鱼放到岑砚青边上,继续跟他分享视频:“看这个,念念两岁的时候不听劝要去玩花,被月季刺扎得嗷嗷哭。”两人一人一瓶冰可乐已经见底,于莉给沉迷视频的两个老板又点了一瓶。乔明月看见自己面前满满的冰可乐,忽然觉得罪恶:“喝这么多可乐,会不会跟你爷爷一样牙齿烂掉”“没事,这个瓶子容量小,没那么多。”岑砚青说。他这么一说,乔明月立马就释然了。咬着吸管喝了口。岑砚青看她小孩子似的,吸管上几个牙印,好奇道:“好喝么”“你都喝了一瓶了还问我好不好喝”乔明月没好气看他一眼,“不要馋我的,你自己也有,还是刚开的。”“感觉你的更好喝。”他老实交代心中所想。的确是一样的瓶子,但她面前的总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