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钱是徐淮景以后生活的保障,是他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谁打歪心思打到我对象头上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我都要上去先踹几脚。
徐淮景也不是个傻子,能分得清该或不该,我倒是不担心他的选择,只是——
我越看他脸上的红痕越难受。
“烦死了。”
我推门出去,用冷水湿了条毛巾。
我妈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热得头疼。
然后门一关,把毛巾敷在徐淮景的脸上。
徐淮景乖乖地坐在那儿,睁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我。
我把他的眼睛捂上。
真是离了谱了,这么好的儿子,这么好的孙子,他老徐家是昏了头还是瞎了眼,就不能好好对他吗?
我要是考个清华,我爷爷奶奶能从地底下蹦出来逮着我使劲亲上两口。
真是想不通。
我很烦,压着毛巾的手重了一点。
听见徐淮景“嘶”了一声,他的睫毛戳在我的掌心,痒痒的。
“疼?”我问。
“没有,”他缩了下一边肩膀,“水滴进去了。”
我拿开毛巾,的确有几道水痕。
不过这大夏天,也不至于冷的“嘶”一声吧?
还就是娇气,搁我面前就屁事一堆。
我直接用手把那点水给抹了。
至于流进衣服里的,就扯开领口也给抹了。
我当时一心一意抹水珠子,等到抹完了才发现我好像逮着徐淮景的半边锁骨好一通摸。
关键是徐淮景还一声不吭随我摸,摸完了才抬头看向我:“有点疼。”
我看了眼我的手掌,上面有我撸铁时留下的薄茧。
“娇死你了。”我捏了一下他的脸。
徐淮景笑了笑,搂住我的腰,把额头抵在我的心口。
我把毛巾放在桌上,揉揉他的头发,然后轻轻用指背碰了碰他的脸:“还疼吗?”
我以为他会说“不疼了”。
可这人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徐淮景说“疼”,然后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脸上:“摸摸就不疼了。”
徐淮景很有当狐狸精的潜质。
我被他钓得死去活来。
本来我也没觉得我喜欢男的,但是徐淮景除外,我觉得他有点漂亮。
特别是现在,瓷白的皮肤微微泛红,睫毛和眉毛都被水打湿,衬得白色更白,黑色更黑。
“我这么牛逼?摸摸就不疼了,那亲亲是不是就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