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朝岸边看去。谁曾想,却没有看到伊尔根觉罗氏的身影。是回去了吗?这个答案显然是不正确的。因为照顾她的宫婢,眼下正面容焦急的呆在岸边,所以她肯定还没有离去。为了找寻到伊尔根觉罗氏,崽崽们全部伸长脑袋,仔细搜索对岸的每一个角落。结果一无所获。忽的,胤禛的目光被水里猛然浮现出的一个物体吸引。他拉了拉五阿哥胤祺的衣袖,指着物体,不确定的问道:“五弟,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人落水了?”众人闻言,纷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待看清楚那浮出水面的物体时,他们当即脸色大变。胤禛看的不错,确实有人落水。而落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消失不见的伊尔根觉罗氏。胤褆想也没想,直接快步朝对岸冲去。没等救援的侍卫赶来,他直接一个飞扑,跳进湖里,将已经陷入昏迷的伊尔根觉罗氏带到岸上。在他下水救人期间,岸上的崽崽们也没有闲着。他们找帕子的找帕子,去喊太医的喊太医,他们有条不紊做着后勤工作,生怕会拖了胤褆的后腿。而伊尔根觉罗氏昏迷不醒,这让胤褆感到十分担忧,生怕她会出什么事情。好在,经过太医一番检查,她只是受到了点惊吓,再加上呛了一些水,才会昏迷不醒,身体并无大碍。只要喝上几副汤药,再休养几天,便能恢复如初。太医话音刚落,康熙的身影,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众人立即福身行礼。康熙嗯了一声,让众人平身。他冷眼扫视这里发生的一切,然后阴沉着声音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指着侍奉伊尔根觉罗氏的宫婢,“你来告诉朕,琇盈今日为什么会无端落水。”同时,还不忘让人将伊尔根觉罗氏带回储秀宫,并为她换上一件干净清爽的衣服,以免感染风寒,加重病情。宫婢颤颤巍巍来到康熙面前,声泪俱下,“求万岁爷给格格做主。”她跪在地上,脑袋磕的咣咣作响,“都是婉玉小主,是她把格格推到湖里的。只因格格刚才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便怀恨在心,趁格格不注意,把她推进湖里。”落水真相到底如何,只有岸上的四个人知道。至于宫婢的话是真是假,根本没人在意。因为最终决定权在康熙。只要康熙相信,那便是真的。如果不然,即便再怎么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都可以变为别人口中捏造的证据。不过显然,看康熙的表情,他应当是相信了。他冷冷撇了瓜尔佳氏一眼,“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宫婢的话对,但又不全对。正当瓜尔佳氏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才会即让伊尔根觉罗氏受到康熙的责罚,最好是那种不能让她赐婚于大阿哥的惩罚。又能让自己能安全从整件事情中,剥离出来的时候,一名身有残疾的宫婢,冲出人群,来到康熙身边。她跪在地上,整个人因病痛的折磨,而呈现凹陷状态。“万岁爷,奴才是冤枉的,求万岁爷为奴才做主。”有眼尖的人认出了这名宫婢,她正是前几日,在伊尔根觉罗氏屋里放毒蛇的那个人。没想到几日不见,她竟成了这副模样。众人叹息着摇头。
胤褆宫婢的模样怕吓到胤禛,他特地伸出手,捂住四崽崽的眼睛,并在崽崽头顶小声说道:“四弟乖,快闭上眼睛,别看了。你胆子小,见不得这些东西。”这话成功赢得胤祺一个白眼。四哥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他会害怕这些吗?当然不会!这简直是多此一举。胤祺没再把目光停留在二人身上,他转过头,聚精会神的朝宫婢望去,俨然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而那宫婢,在得当康熙应允后,事无巨细,把那日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给康熙。原来宫婢只是一个替罪羊,放蛇害伊尔根觉罗氏的真凶,竟然又是瓜尔佳氏。因不服伊尔根觉罗氏能成为皇子妃,因而她才会买通宫婢,放蛇,想要毒害她。康熙最注重秀女的品行,瓜尔佳氏这样,直接触碰到了康熙的雷区。他怒极反笑,“好,好的很!经过重重挑选出来的秀女中,竟出现了这样恶毒至极的人。瓜尔佳氏婉玉,你不妨告诉朕,你到底还做过多少,不为人知的歹毒事。”纵使瓜尔佳氏再怎么愚蠢,她也知道,眼下这种情形,不论对方说什么,都不能承认。否认,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但承认可真就一点儿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瓜尔佳氏跪在地上,她一个劲儿的磕头,“求万岁爷明鉴,奴才是清白,奴才没有做过这些事,奴才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诬陷奴才。”然而她在说话时,却不敢直视康熙的眼睛。因为她觉得,康熙眼睛里有能洞察一切的锐利。她怕她这一看,就会被康熙发现端倪。她死死的低着脑袋,身体因害怕而抖个不停。眼看没有更多的证据,惩治坏人,帮伊尔根觉罗氏报仇,这可把胤祺急坏了。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于是,他迈开碎步,来到康熙面前,然后奶声奶气的说:“汗阿玛,儿子知道到底是谁,把那位姐姐推湖里的。”说着,他抬高手臂,指向瓜尔佳氏,“就是她!儿子亲眼所见,还有大哥,四哥以及跟在我们身边的小太监,他们都有看见。汗阿玛如果不信,您可以问去问问他们。”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的瓜尔佳氏,那叫一个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有想到,她推伊尔根觉罗氏,会被别人看见,而且还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可越是在这种节骨眼上,她越是不能慌。她稳住心绪,露出一副可怜巴巴样子,“五阿哥,您不能因为喜欢琇盈,就平白冤枉奴才啊。您仔细想想,刚才是不是看错了。琇盈明明是自己不小心,跌落进湖里,跟奴才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胤祺绷紧小脸儿,简直气不打一出来。好么,这人脸皮是得有多厚,才会在说瞎话时,一点儿异样的表情,都没有流露出来。看的胤祺流出了羡慕的泪水。收回思绪,他撇了胤褆一眼,见对方不为所动,甚至没有半分要开口说话的意思,他心里更气了。恨不得立马上前,扒开胤褆的脑子,看看里面是木头,还是什么。面对胤祺宛若刀子一样的目光,胤褆若无其事的别来脑袋,假装没有看到。此举可把胤祺给气坏了。木头,真是块儿木头!其实胤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