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栩介绍的这位公子真是不解风情,难道是从寺庙里出来的和尚不成?
还是她家栩公子好,千依百顺,不过知道怎么的,最近竟然不来了。
果然男人都靠不住。
粉夭姑娘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本来她准备用温柔的话语劝这位公子换个房间。
但突然间,她改变了主意,决定不再留他,让他早点走。毕竟,最近隔壁那位花魁的拍卖宴会吸引了无数的达官显贵,从洛阳城到偏远地区的显赫人物都来此。
她想自己总能找到一位既英俊又人品好的吧,到时候,跟着他,做大做小都无所谓。
粉夭带着这样的想法,便问:“公子,您不是上午说今个要换一间新的房间为主吗?”
刘疆公子的眼神深邃,骚头颔首瞟了下床底的秘密,道:“近来有事,不走了。”
粉夭姑娘的眼神像是在玩味,她好整以暇地问:“什么?”
刘疆公子懒洋洋地走到床榻前,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他沉着腿走下床,百无聊赖地朝着粉夭姑娘掏出一份上好翡翠手环,那珠光宝气,简直能照亮整个房间。
他和颜悦色地将镯子套在粉夭的手腕。
粉夭姑娘的眼皮一跳,脸上的表情像是见到了宝藏:
“没没没关系,公子既然喜欢,想住多久都可以。”她话罢之后,爱不释手地拿过手镯,仿佛那是她的新宠。
她步伐轻盈地走到门口,却又突然跑回来,来到刘疆身边,像是在请求一个恩典:“公子,小女子的衣裳首饰都还在这里,能否收拾一些走。”
刘疆端详都没有端详女子的身影,娓娓道来:“自便吧。”
女子打量着他颀长挺拔的身姿,眼底浸染上几分失落。
粉夭便自顾自地来到了她的衣柜旁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少了好几件衣物。
粉夭不明所以,对着刘疆阐述道:“公子,奴家的衣衫不见了,你可有瞧见奴家的衣衫?”
刘疆公子想了想刚才的事,便发话揶揄了一声,仿佛在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粉夭姑娘一头雾水阑珊,“?”
刘疆骚了骚头道:“我喜欢,便收了起来。”
粉夭不可理喻地觑了眼刘疆。心想:“这位公子好生古怪,连她这个美人都不爱,反而会喜欢那些死气沉沉的衣物,这真是个天下奇闻。”
她倏然心里疑惑。
但粉夭不傻,目睹上眼前这位公子的行头和那出手不凡的举动。
她咽下了一口吐沫,像是在自我安慰:“是奴家谗言多问了。”言罢,她也知道自己呆在这里只能是那个碍眼的存在。
便直接朝着门外离去,仿佛是逃离了一个尴尬的局面。
刘疆公子又道,“三百六十五天内不要来了。”
粉夭轻轻点头,似乎在默许:"明白了,我会铭记于心。"随后,她的身影悄然消失在门外。
室内只剩下刘疆一人。
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直到夜色深沉,沉香的香气渐渐消散。
才入睡。
这一夜他梦见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