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她如今也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娘子了,哪里还会闻不出来这样甜腻的香气,感觉到自己身体此时的异样呢。
“把窗子开大些,灭了香炉里的香。”
她步子有几分踉跄,急急地说了这句话,敛秋深吸完那口气后,如今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她赶忙过去将窗子推开些。
“二,爷?”
等她转过身的时候,就看到了潘宁的身影,那个二字刚出声,她急忙咽下喊了句爷。
“夫君?”
云娇只感觉到自己脑子晕乎乎的,听到敛秋的声音她唤了句夫君,随后脚步声朝着她逼近,她有些晃的身子便被人揽住。
“娇娇。”
潘宁看着她抬起头,脸上红晕仿若云霞一般艳丽,闻着屋子里消散不去的香气,他眸光幽暗。
“这香,不对劲。”
云娇的手扯着他的衣襟说了句,尤其一靠近他,她就觉得自己身子更软了,像是水一样要彻底软倒下去。
她紧紧贴着潘宁的身体,仰着头同他说话,连扯着他衣襟的手都渐渐变得无力,而那头同样中了药的敛秋早就被余皓打晕带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至于外头的人,之前没人看到,这次自然也不会有。
迢星院中有侧门,从侧门的廊下走过来可以直通云娇的房间。
“我知道了。”
潘宁回了她一句,然后将她抱起来带着走向屏风后,那里是之前敛秋已经准备好沐浴的水,本来云娇用完饭后是打算沐浴的。
被潘宁放进浴桶里的时候,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拉住他的手腕道:“夫君知道屋子里的香是什么,你不碰我?”
他们本就是夫妻,这香对于他们而言便是助兴的,他已经两日没来寻她了,他难道不想她吗?
不算清醒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今日在外面听到的话。
那些人一字一句的话止不住地往她耳朵里钻。
一个瞎子,无所出,潘家娶她是为何。
话是不堪入耳的,将她踩入泥土之中,贬得一文不值。
现在就连他,也不愿意碰她了吗?
潘宁转过身,他看着坐在浴桶中,浑身湿透的女娘,她眼眶有些红,蓄满了泪水,面上露出难过的神情。
他有些气的心在这一瞬突然就软了下来。
跟她生什么气,在她心里,本来就是两个人。
“我只是去给你拿衣裳。”
他弯下身,一只手扶在浴桶边缘,一手抬起落在她下巴上,他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脱口而出一句:“娇娇,我是谁?”
听到他这句问话,云娇眨了下眼,眼眶中的泪滴落进水面中,荡起一圈涟漪,她歪了下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算了。”
只不过没等云娇开口,他一吻落下,顺着她眉眼吻到唇边,带起她满身难以抑制的情欲。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娶我,你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