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一头黑线,好像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红着脸用了,打算单腿蹦跶着拎去卫生间的时候,门开了,周时凛走进来,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捅,径直去了卫生间。
“那个。。。。。。谢谢哈。”
温浅尴尬的浑身冒汗,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脑子一抽就道:“凛哥,以后等你断了腿,我肯定好好照顾你。”
周时凛:“。。。。。。”
我可谢谢您了。
住院的日子很无聊,周时凛只请了一天假,第二天就要归队,他打算请人来照顾温浅,毕竟男女有别,他和温浅虽然是夫妻,可也只是挂名的,许多事情都不方便。
两人商量了一下。
温浅提出请护工的钱自己出。
“找个干活利索话不多的。”
周时凛颔首,话多确实聒噪。
“行,明天我就去找。”
说罢,他的眸子深了几分:“温浅,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咱们是夫妻,彼此之间不用分得这么清,请个护工罢了,能有几个钱?”
温浅不再瞎客气,随口道了个谢。
“好,我听你的。”
她的表情格外乖巧,周时凛觉得手心有点痒痒,缓缓吞咽了下喉结,抬手在温浅头顶揉了一把,收回手的那一刻,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乖。”
温浅莫名就觉得自己被当做了阿猫阿狗,还是随便撸的那种。
晚上。
周时凛陪床。
他睡觉比较警醒,几乎是温浅轻哼出声的同时就醒了。
“怎么了?要喝水吗?”
睡梦中。
温浅只觉得腿疼得厉害,她闭着眼睛哼唧出声,下一秒就感觉有一双大手覆了上来,温暖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