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在早上再次醒来时,傅景霄已经去上班了。
她发现自从他们真正发生关系后,他们起床的顺序就调过来了。
她看着花瓶里的百年好合,心情也不错。
她洗漱好后,直接换上了深蓝色的工装。
好在这个男人留下的痕迹都在身上,外露的地方,不容易看出来。
她下楼来看到了饭桌上有早餐,他给她留了言,【老婆,早安!要乖乖吃早餐。】
安京溪看着这张纸,字迹刚劲有力,笔锋如铁画银钩,一如他这人凶猛狂野,她莫名就有些脸红心跳。
她一伸手,把这张纸揉成了一团,捏在了掌心里。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将纸团伸展开来,放在了自己的钱包里。
她吃了早餐后,从手袋里拿了避孕药出来,剥出来吞下,将包装纸扔进了垃圾袋里。
她回去了修车行时,由于傅泽烨现在被查,白澄澄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来闹。
“小溪,你回来了,来看看这部车。”张伟彦指着一部傅氏集团旗下的车,“因为刹车问题,导致车祸,我检查过所有线路,确认是刹车的问题。”
“彦哥,是刹车的问题就是,上报质监局,让他们再核定。”安京溪相信张伟彦的能力,也不愿意放过傅泽烨的过错。
张伟彦有些迟疑:“我们能斗得过傅氏集团吗?”
要知道,他们一直被傅氏打压,连喘一口气都难。
“我们不惹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既然他们的车有问题,上报官方,既是能让大众安全,也是让傅氏集团反省。”即使出于安全考虑,安京溪也不会隐瞒。
更何况,傅泽烨对安氏下死手,她反击一次又如何?
张伟彦点头,“小溪,我听你的。”
质监局将这部车拖走,再送去专业机构进行检验。
傅泽烨气急败坏的来到了修车行,冲进了办公室里,他看着正在喝水的安京溪,“你还欠我一个孩子,什么时候生?”
“都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这话真没错。警方已经证实了白澄澄是故意在车行摔倒,还诬陷我们车行,你怎么有脸来讨孩子?”安京溪骂道,“那是白澄澄欠你的孩子,你跟她要去,这和我无关。”
“我们傅氏集团的车呢?F-7系列是我的心血,你要毁掉它?”傅泽烨气得脖子青筋暴突。
“官方会验证,F-7有没问题,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的。”安京溪摊了摊手,“你与其跑到我这儿来发疯,不如回去研究一下车的质量。”
“你发现了F-7刹车有问题,为什么不通知我?直接上报质监局?”傅泽烨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凭什么要通知你?”安京溪冷笑。
傅泽烨看着她的工装整齐,雪颈上依稀可见浅浅的吻痕,“安京溪,你以为你和傅景霄上了床,他就能保你一世太平?你就敢和我叫板了?”
安京溪伸手摸了摸脖子,仿佛昨晚那个男人在浴室里吻她时炙热还在,“傅泽烨,你以为你直呼小叔的姓名,你就能赢了他?你就能强过他?”
这正是傅泽烨的痛点,他是傅家的嫡孙,生出来就是继承人,可是,凭什么他赢不了傅景霄那个私生子?
现在,安京溪也瞧不起他了。
傅泽烨气得失去了理智,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并扯开了她的扣得严严实实的工装。
纽扣崩裂后,本来白皙嫩滑的锁骨处,吻痕星星点点,仿佛是鲜活的草莓,映入他的眼帘。
他不难想象,她全身上下,都被小叔吻过了吧。
安京溪奋力推开了他,“F-7系的车,我是公事公办,你有本事就去找质监局。私人的事情,我和你无话可说,你马上给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