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虽然从事蓝领的修车工作,不代表她不接触生活。
她见人家都是女人埋怨老公是工作狂,才独守空房,他们家居然反过来了。
“我只是一下忘记时间了。”
这儿是他亲手布置的,当然是要跃跃欲试了。
他知道她喜欢电脑,也是这方面的高手,于是送她相关的配置。
安京溪瞪大了眼睛,他哪有一个冷酷威严的老板的样子?
他在家里,野成这样,分明就是个流氓。
“我们回房,我还没有洗澡。”她立即推他。
结果,男人健壮的身体,哪儿是她能推得动?
“我被人扔了鸡蛋,可臭了,你也不想抱着臭烘烘的我吧!”她以退为进。
傅景霄有洁癖,他倒是退后了一步,“下次你可以洗了澡再来玩。”
意思是这次就放过她。
安京溪才不呢!
他不安好心,她含糊地应着,先敷衍着他,不和他正面冲突。
她赶紧跑回了卧室,去洗了澡。
哪知道,她才没洗几分钟,门打开来。
“我也没洗,正好一起。”他大大方方地走到她的身边。
安京溪没想到他们之间的进展这么快,她缩在角落里,惊慌失措的眼神,仿佛是春日的柳条,拂得他心间都在荡漾。
男人将她拉过来,“既节约水,又节约时间,一举两得,多好。”
她从不知道资本家这么小气,不是都说资本家视金钱如粪土吗?他怎么还斤斤计较了呢?
当然,洗澡是假,调情是真。
他将她摁在墙上,细细碎碎的吻,像是烙印一样的,落在了她的唇上、雪颈上。
水声淅淅沥沥而下,也掩盖不住他吻她的声音。
从一个吻开始,动情的声音,在整个浴室里不断地蔓延。
橘黄的灯光,迷离般醉人。
男人的身板,仿佛是熔炉里的钢铁般滚烫。
她的眼神,纯得要命,却也特别勾人。
“老婆……”他注视着她,眼神都要把她给烫化了。
安京溪摇头,她跟谁玩去?
“以后只能是我们一起玩。”傅景霄声音暗哑磁性。
夫妻之间的缠绵,一触即发。
一切仿佛是水到渠成,偏又被他狂野而强悍的风格,吹出了许多梦幻的泡泡。
好在他的事后服务态度不错,给她穿上了睡衣,又吹干了头发,让她舒舒服服干干净净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