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疑惑:“宫里的侍卫不够用吗?”
苏言溪轻咳了两声:“皇兄是天子,只有皇兄能做。”
柳宜:“……”
她听苏言溪这意思,应该是没什么大事,继续的安静吃饭了。
苏言溪就在旁边看着,似在思虑该如何告诉苏言淙这件事。
夜幕彻底降临,宫里的下人将碗筷撤了下去。
苏言溪看向柳宜,意思很明显,她要和贵为天子的苏言淙讲很重要的事情。
柳宜站起身来,道:“即便你不告诉我,宗宗晚上也会告诉我的。”
苏言溪一点都不意外柳宜的回答,见到柳宜的身影彻底消失了。苏言溪才正经了神色,看向苏言淙。
道:“皇兄,我和寂烟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苏言淙拿出了平日处理奏折的威严,看着她。
“……”
苏言溪在南寂烟面前再敢说,但与苏言淙说这些话还有些不好意思,尤其对方还是一副处理国事的模样。
她坐的离苏言淙更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就是生孩子的事情。我和寂烟发现你和皇嫂和我们最大的不同,其实是时间。你应该在发作的时候与皇嫂…”
苏言淙一愣,她皱了皱眉头,不怎么信她:“你是说,你之前都那么疼了,还有心情做那事?”
苏言溪:“……”
她就知道苏言淙肯定还是会绕回来这里,她脸色也带着些许绯色。
道:“寂烟是解药,只用她的簪子都会好受不少。”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道:“皇兄,你这么多年不会没发现,你发作的时候,一旦与皇嫂有肢体接触就会好受不少吧。”
苏言淙自然是发现了。她与柳宜成婚这么多年,柳宜自是经常在她毒发期间来照顾她。
但她只以为是自己生病了,自是比平时更加贪恋柳宜身上的冷意。根本就没多想。
而且她都生病了,拖着病体与柳宜亲密,她想想都觉得对方很不舒服,再说柳宜也绝不会同意她胡闹请求,以至于她俩心照不宣的没提起此事。
苏言溪见苏言淙神色变了变,知她是明白过来了,那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她道:“皇嫂也吃了那么久的叶梭菜了,皇兄你可以试试。”
苏言溪站起身来,行了个很标准的礼,道:“那臣妹便告退了。”
苏言淙:“……”
过了一会儿,柳宜端了些安神的药过来,她小心翼翼的用勺子搅动着药碗。
径直道:“言溪和你说什么了?”
她顿住
(),疑惑的看向苏言淙:“应当没有私密到连我也不能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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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淙摇摇头,她伸手将药碗放到一边,站起身来径直揽住了柳宜的腰。
压低了声音。
道:“她让我们行周公之礼。”
柳宜:“……”
“到底是你身体生病了还是她脑袋生病了?”
柳宜避开苏言淙的亲吻,道:“你还生着病,莫不是明天也想在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