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宋音音往里看了一眼,见里面并没有人影走动,床上只有一个睡着的身影。她疑惑的挠了挠头,嘟囔着说:“不对啊,刚才明明听见有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谢舒窈不明所以,本来喝醉了脑子就不好使,还被摔了一下,等缓过神儿来时,整个人已经被裴景弋压了个结实。面对着结实有力的肌肉,强烈的荷尔蒙冲击着谢舒窈,让她的身体瞬间瘫软,感觉呼吸都变的潮乎乎的。她双手搂着裴景弋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喘热气:“我还是第一次,你能不能温柔点。”裴景弋额头上青筋凸起,耳根泛起一层红晕。夜深人静,谢舒窈这番大胆挑逗的话,无疑是给他点了一把火。可他不认输,选择性忽略身体反应。沉默两秒,裴景弋撑起身子,怒目而视:“谢舒窈,你身为人妇,竟然…”谢舒窈的手随着裴景弋的动作落到床上。此时裴景弋才发现她竟然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好像睡过去了。他面露无语,翻身下床,随手扯了下领口,两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着气。等体内那股燥热消散后,他冷着脸起身,准备离开。可没走几步,余光瞥见衣衫不整的谢舒窈,他又突然折返回来,捡起角落的被子。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像是突然醒悟般,觉得多此一举。他何必担心她夜里受不受凉。就这样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活该冻死。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在乎她似的,裴景弋粗暴的把被子扔在谢舒窈身上。可他没想到,此举竟然把迷糊着的谢舒窈砸醒了。她今晚没洗脸没脱衣服,本就睡得不舒服。游离之际,做了一个所有女人都会的动作。谢舒窈把手伸进被子里,从胸前鼓捣到后背,不出几息,就掏出了个东西,随手甩了出去。这一扔,刚好砸到裴景弋的方向。出于本能,裴景弋眼疾手快的接住,待看清手里的东西后,表情中露出一丝错愕。鸳鸯戏水的绣样,水红色的,竟是女子的肚兜。裴景弋唇角绷的笔直,被气的都没脾气了,刚要把肚兜扔下,突然觉得不对。这东西,好似比寻常小衣更袖珍。像是他从前见过的那件。裴景弋鬼使神差将那件小衣展开,发现这竟然是由单薄的两片圆形布料和系带组成的。他眼眸微眯,心中警铃大作。这女人,竟然就是那晚偷玉佩的人!那岂不也是之前轻薄他的人。虽然第一次见到她时,裴景弋就有些怀疑,可当时他明明确认过。裴景弋觉得不对劲儿,扯过谢舒窈的手,翻看她的掌心。看似毫无异样,光滑细腻。他没就这么算了,而是用指尖摩挲着谢舒窈的掌心,如此几下,竟蹭掉了一层像水粉一样的东西。渐渐地,皮肤本来的样貌露出来,露出一条狰狞的疤痕。摩挲着那道疤痕,裴景弋的眼眸顿时变得幽深。:()掌家娇娇揣崽后,战死相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