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提了起来。
苏情那时候,是个不错的妻子,我并没有跟她离婚的打算,我不想闹大。
“马上。”文宿拍开灯,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洗了一下晕开的口红,开门出去。
我拉住她手腕,眼神求助。
她冰凉的手擦了擦我的嘴,唇语:口红
是口红染到嘴上了,她冰凉的手指替我擦干净。
“让她回去。”我用仅两人可听见的声音说。
文宿手指摆了一下,明言拒绝。
苏情越来越近。
我提心吊胆。
文宿幸灾乐祸的出去,长裙从我指间晃过去,我手心渗出细汗。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这也让我第一次见识了文宿的手段,她是真坏,又真浪荡。
卫生间的灯亮着,我的影子印在玻璃门上,文宿的背影纤瘦,腰身玲珑,走路的时候,带着臀部左右轻晃,撩人心魄。
“早上的馄饨有点咸,我得先喝杯水。”苏情的声音出现在楼梯口。
文宿站在化妆镜前面补口红:“我下来就猛灌了两杯水,口红都花了。”
她先给自己找补。
“丁文走了吗?”苏情问。
我站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前面,心砰砰直跳,脑子里翻转昏旋,仿佛站在审判台前一般。
“他说了要等你的。”文宿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又意有所指。
我捏着手指,屏气凝神,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而苏情的脚步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夺命的刀刃,又往我心口逼近一分。
第6章她是毒玫瑰
苏情的脚步声像头顶悬着的铡刀越来越近,我的脑海里翻涌着各种理由。
我要怎么回答她的质问?
我为什么会和文宿在厕所里?
我们干了什么?
她会不会要离婚?
如果离婚,孩子们会怎么想我?
我一直是个好爸爸,毛豆仰望我,丁悦宜(我女儿)跟我是好朋友,会告诉我很多自己的小秘密,然后跟我撒娇,买一些小东西。
如果,因为一个还没有睡过的女人,就将我安定的生活付之东流,那得多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