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原形毕露了。
“还以为你能多演会,”杜召松手,望向不远处指指点?点?的剧组人员,“你这是……狐假虎威呢。”
被看穿了,邬长?筠也不装了,理理他的衣领:“大树底下好乘凉嘛,杜老板慢走,仔细点?,别再撞上个什么仇家?。”
人刚要走,又被杜召拉回来,他双手落在车顶,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身下:“晚上,一起吃个饭?”
邬长?筠后背紧贴着车门,笑笑:“晚上排了戏。”
“行?吧,”杜召放下手,“大忙人,去吧。”
“嗯。”
身后是车子开走的声音,愈来愈远。
邬长?筠走进人群,瞬间就有人同?自己打招呼,一个个嘴角快咧到耳根了。
她去换上衣服,问清今日所?拍内容后,便到空地上自个练会。
一会有人给她送茶来:“邬小姐,喝点?水。”
一会有人送个小甜点?:“小邬,吃点?东西。”
虽不高尚,但她很满意自己这招,这么大的靠山摆在面前,不靠白不靠。
反正?也不指望在这行?长?久混下去,挣够了钱,走人。
……
晚上,邬长?筠回到家?,楼下租客听到声音出来:“回来啦。”
“嗯。”
“昨天那位先生是你什么人?”
“怎么了?”
“哦呦,大半夜的,吓死人了。你快上去看看。”
邬长?筠走上楼梯,来到自己房间外,只见门都被换了。
“上午来人换的,还留了张字条。”
邬长?筠看着这格格不入的铁门,拿起塞在门把上的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字,笔迹刚劲有力——你这门不行?,一踹就散。
她莫名能想到杜召说这句话时的表情,禁不住弯起唇角。
真是傻大款。
租客把钥匙给她:“那位先生是不是喜欢你啊?我看长?得又高又帅,挺有钱的吧?”
“不是,”邬长?筠接过来,开门进屋,对他说句“谢谢”,便关上了门。
屋内同?离开时并无二?致,她将?纸条揉了,扔进垃圾篓里,倒了杯水,坐到书桌前歇歇。
忽又想起杜召,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这坐了一夜?
邬长?筠看向面前放着的英文?习题册,随手翻开,愣住了。
上面出现?了几道红色印记,勾勾叉叉的,错误的地方还用红笔写了正?确答案。
邬长?筠又往后翻了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