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是以第一人称来写,二零零问为什么。
朱霖然表示:“现在就流行这样的写法。”
于是,父子俩坐在阳台,欣赏起这个凄美的故事:
二零零:“等等!凄美???”
朱霖然:“哎呀,这不重要,继续看嘛。”
民国十七年的初雪。
洁白如银的雪花飘飘扬扬地从天上落下,落到屋檐上,落到地上……
落到了我新郎的脸颊上……
雪,红了。
两名戴着无脸面具的黑衣人,将我那喜怒无常的公公押了过来。
坐在院子秋千上的少年悠哉的晃荡着长腿。
他内衬黑衣,外套白披风,头扣兜帽。
在雪地的映射下,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
“畜生…”公公咳出一滩瘀血,他苍老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不可一世,只是伤心欲绝的看了看我那已经没了气息的新郎,向那少年咒骂道:“你不得好死!!!”
那位少年却不恼,他慢悠悠的抬起他那白嫩的手,修长的食指轻轻一点,我身后戴着无脸面具的人便掏出匕首,在同我跪在一起的婆婆脖子上抹了一下。
婆婆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红线,接着红线串起了红色珍珠,红色珍珠一颗颗掉落,婆婆也跟着红色珍珠倒在了地上。
“不要啊!!”公公声嘶力竭的吼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了,大人,您放过我吧!”
公公大声哭着,竟然向少年磕起了头。
我感到震惊,也觉得好笑
“老实点!”直到身后那位刚刚抹了我婆婆脖子的无脸面具人推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笑出了声。
少年转过头,看向了我。
他的眼睛好亮,像夜空中的北极星。
我被深深的吸引住,忘记移开视线。
须臾,他笑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笑容…像冬夜里的萤火,梦幻又美好。
我叫艳梅,原本是个在妓院洗碗打杂的孤儿,在七岁时被我公公这土财主买来做他脑瘫儿子的童养媳。
土财主家的童养媳可不是享福的,这日子过得和在妓院端茶送水没什么两样。
所以,我自十四岁起,便计划着要逃离这磨人的生活。
可直到十六岁的大婚,我也没能成功逃脱。
还好,那天雪夜,土财主家打我、骂我、欺负我的人都死光了。
而这一切,都是名为“黑鸦冢”的组织做的。
传言,黑鸦冢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按阶级由低到高,分为死侍、寒鸦、黑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