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不了。”库洛洛摊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动不了?”我皱皱眉毛看着他衣服上一排简单的白色纽扣,然后毫不迟疑的直接抓住他领子。
只听“刺啦”一声,五个扣子正式殉难。我看了库洛洛的裤子两眼,考虑了一下决定放弃。
“……我可不可以叫非礼……”
“你叫啊,我倒想看看我能怎么非礼你。”扔过去一件大浴袍,本来应该让他洗个热水澡的,但是现在他已经发烧了还是不要沾水的好。
“……睚。”
“啊?”我忙着找药只能抬头瞥他一下。
“我……睡一下……”库洛洛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
……这说法怎么听起来那么让人难受?火速窜过去把手按在他颈动脉上确定他只是睡着了还暂时没有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我叹了口气。
库洛洛,你这次休想我会再放过你。
好在感冒药算是常用药,一抓一大把,我很快就化开了药丸打算用灌的强迫现在已经睡着的某人喝下去。
库洛洛的睡姿很古怪,睡着了居然还把左手压在额头上,我皱眉,伸手把他的左手拉下来,却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表情。
这个表情很不对禁!我小心的拂开软趴趴的盖在他额头上的刘海,却在下一瞬彻底变了脸色。
这是……刺青吗?还是烙印?
库洛洛原本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赫然出现一个黑色的十字形痕迹。
手指轻轻滑过,库洛洛随即皱眉,确定,不是画上的,而是通过暴力强行“印”上去的。
痕迹的边缘部分还带有淡淡的焦黑色,应该是烙印,位置不偏不倚的在额头中心,形状古怪,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似乎经过了止血和染色处理,库洛洛的脸色会变就是因为这个刚刚留下的印记带来的刺痛。
我冷着脸找出止痛药粉撒在他的额头上,这种地方的烙印想要去除很难,只能先想办法让他不那么疼。
再找出绷带在他头上绕几圈先遮住伤口,我看着库洛洛露出阴冷的微笑。
你晚上去干什么我不想管,那是你的自由。
但是,这次,我是不得不管了!
逼供
库洛洛休息的时间很短,也就是两三个小时就醒过来了。他醒来的时候,雨已经从刚刚的浩大声势转成现在的两三嘀嗒,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放晴了。
我把看着窗外的目光收回来,转而看向刚刚睁开眼睛的库洛洛。
“醒了?”我的声音很柔和,柔和得让他脸色有点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