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几分钟,温辞快速收回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虽然他已经看光光了。路雪松说:“有人在跟他表白。””那祝他早日脱单~”温辞双手合十。路雪松哈哈大笑,笑完后他点头,可以可以,看来学长已经和完全俘获温辞的小爱心了。他们在这边说着,江聿风那边也结束,往这边走来,肩宽腿长的,阴影落下一大片面积,看着很有气势。温辞立刻坐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江聿风也只是看了眼过来,像冷风吹拂,让温辞感觉背后凉凉的。说不上来为什么,温辞越来越怕江聿风了,自从上次跟他在走廊谈过之后,温辞觉得每次跟他一对视,就好像小鸡崽一样被他拎起来。这几天晚上都有节目,军训简直就是压榨时间的利器,温辞好无聊,温辞盘腿坐在地面,两手撑在身体后方,纤细的指尖动了动,碰到了后面的人的鞋。后面的,那是江聿风。温辞立刻就坐直了。但是腰板一直挺直很累的,温辞稍微弯一下,这回更夸张,直接倚靠在江聿风竖起的小腿,结实的,硬邦邦的。温辞想转头又不太敢,他很疑惑,为什么江聿风跟他距离的那么近,原来是这样的吗。前面有学生主动表演跳舞,身姿苗条柔软,表情灵动又漂亮。人声沸鼎中,温辞抬头看去,忽然听见有人叫他。“温辞。”一道清冷淡然的声线,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但在这片热闹中显得非常出众。温辞愣住,转过头去。“可以靠着。”温辞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于是温辞硬生生的掰着自己的腰,直了快一小时,弯不得一点。表演结束后,他们也就解散了,各回各宿舍。温辞回宿舍洗完澡已经很累了,他电脑都不想打开,直接爬上了床。躺在床上那刻他才完全复活。陶朋在跟朋友语音,路雪松上了他的床在凑热闹,听语气好像是他们共同相识的朋友。其实温辞很羡慕,因为他没什么知心朋友,大多不交心。以前初中有一个玩得好的,但是自从他知道自己有很多人追之后,就越来越疏远他,甚至跟温辞讨厌的人走在一起,不要也罢。温辞讨厌的人也很少,就那么几个,他们一起把温辞的书本撕烂,或者画得乱七八糟;偷偷藏温辞的书包;把温辞装好的水重新倒了,诸如此类,他们太烦了。温辞现在想起来都想揍他们。以前为什么不揍呢。好可惜,他现在复盘只会气死自己。【yf:在做什么?】温辞眼睛一下子瞪大,心有灵犀!【w:在生气。】【yf:?】温辞噼里啪啦的把刚才那些事发泄出来。【yf:他们现在呢。】【w:反正没离开小县城。】【yf:下次碰到回去揍他们。】【w:双拳难敌四手。】【yf:我有说让你一个人去吗。】学长好好。【w:还是算了,打群架会要进警察局的,最好不要,学长你也不要。】【yf:你是一只守法的的好宝宝。】宝宝……啊啊啊啊
他叫我宝宝。冷静一点,不要冲动。想做爱的心情达到巅峰,就现在!冷静不了一点,温辞切开其他软件,打算刷一下帖子。温辞原本想找回自己原来加学长的帖子,返回历史记录,发现没记录,打开自己回复的那一条,被告知帖子已删除。记录被消灭得好彻底。不过这也证明学长目前,可能,应该,或许,只跟自己聊天。温辞:猫咪竖起大拇指jpg更棒了。刷帖子的时间过得飞快,快十点多的时候。温辞看着学长发了一张图片,里面全是散落的零件,胳膊小腿,躯体之类的。温辞只看到自己的腿,很细很长也很白,他从床上坐起来,捞起睡裤对比了一下腿型。他的腿从小到大都很直,小时候辛静琪,也就是温母没时间照顾他,就带着他去少年宫随便选了个兴趣班渡过漫长的暑假。随便一选就是芭蕾。所以温辞学过一个月的形体,关于芭蕾的基础也就会压压腿,别的也不会了,一个月能学到什么呢。剩下的一个月是辛静琪发现报错兴趣班,把他转去学象棋,温辞对这个感兴趣,学会了皮毛就去公园找虐。但每个人的腿型是不一样的,跟温辞像的也有,只是很巧合啊,脸像,腿型也像,估计到时候组起来更像了。【yf:想把你完整的做出来。】【w:这么一看,我好像被肢解了哈哈哈。】【w:这是用什么连接起来。】【yf:关节球没做完,用皮筋,末端用s勾。】有点专业,温辞听不懂,但好奇。【w:那个地方也有弄出来吗?】【yf:前面会做形状。】【w:好神奇,感觉学长捏着小小的我。】主要是这个娃娃跟温辞长得太像了,真的有种自己的灵魂被人攫着。【w:要拿来做什么?】【yf:你觉得呢。】【w:……不知道。】【yf:你想到哪里了。】学长在温辞心里有个很模糊的性格,大概是沉冷的,神秘的,一说这些话,就觉得好涩,想跟着嗷嗷叫。【yf:不回复?】【yf:想挨打吗。】脑海里下一秒想象出学长说这话时的语气,音色深沉冷淡,带着半命令式的口吻,让人忍不住要听话。“……”温辞哆嗦一下,体内激动兴奋,知道学长在开玩笑,他也顺着说。【w:学长,求你打我~】【yf:这可是你说的。】【w:兔子疯狂点头jpg】军训为期两周,也就是半个月,结束就差不多十一月了,温辞查看课表,有一周的周五下午是没课的,连着周末有三天假,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回趟家。路雪松跟教官请假去买水了,顺便给他跟陶朋都买了,手机不在身边,温辞说,回宿舍给你钱。“不用不用,你以身相许也可以。”路雪松常常开这些玩笑话,温辞以前是当真的,现在不以为然。“那我也太便宜了,我很贵的。”温辞拧开瓶盖,咕噜咕噜的喝水。“所以让我摸摸看,到底有多贵哦,你的照片我都保存下来了。”路雪松眼睛亮成星星,“是不是除了学长就只有我看过。”温辞气恼,脸颊泛红:“你快点删了。”“我不会给别人看的,放心啦。”“那也不行。”温辞一开始穿裙子的目的只是为了吸引学长,现在回想起来,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