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显昏暗的电梯间将他半靠过来的面容被阴翳遮住。
而电梯虽然就这样停了,隐蔽性也极好,却仍是让她油然一股背着人偷摸行动的隐秘感来。
葛烟往下半攥住他的修长利落的腕骨,“之前不是刚有过………”
沈鸫言却置若罔闻,顺畅无比地勾着那样的起和伏,来到那处后,鼻息稍沉,“这也是之前的事。”
葛烟半仰起头看他,眸中水色涔生,“………印可能才消。”
沈鸫言望入她双眼,“再帮你看看?”
这说的是先前那会儿。前天再次被他挟制到休息室里时,他倒是没做什么,只径自开了灯,让她掀开,像是花一样在光亮下绽着。
那样半明的光,却也让人在微微蜷着缩着时,被一一地看了去。
他检查之余,还顺势在周遭抚了瞬。
眼下再回想也只觉面颊生灼,葛烟自觉逃不过,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后,攥住他的力道也稍稍松了些。
沈鸫言确实没再看,可这次惹来的动作却是熟稔无比,也放大了些许力。反复被搓且是那样带着劲道的揉,葛烟喉间逸出的所有吸气复又被他覆下来的唇给盖住,他附在她嘴角的同时,那样的动作也未曾停。
葛烟仰着颈子好不容易避开这样的啜,反复几次推据后,反倒是迎上他近在咫尺的视线,他指骨间稍稍攥着那堆雪,不过是往中间挤着推了下,近乎是被那样携着劲儿地夹到,葛烟当即便凝住了呼气。
“………沈鸫言。”
像是夏季暴雨前的滞闷,让人不自主地在憋气的同时,亟待雨帘的骤降。
葛烟却是一直等不到,只觉得快窒过去。
攒足了力气,葛烟到底还是伸出臂弯,来至他肩膀处便带了点劲地重锤了下。
………太肆意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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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停下后不止过了多久才复又开启运作。
这期间也不知历经了多少暗戳戳的注目礼。
直至到了地下车库,又开车去往吃饭的地点,葛烟一直歪头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仅仅以半边侧脸对人。
怎么看都是不愿意理人的模样。
而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了饭间。
与其相反,沈鸫言神清目明,清冷面容仿佛雪后被光煨了暖,心情很好的模样。
包厢里没有其他人,连带着服侍生都被叫走,他就坐在她旁边,见她筷子也没动几下,眉眼间含着点疏散,骨节分明的指间扦着筷子,“我喂你?”
葛烟望着他递来的动作,目光却是落在那样好看骨感的指骨上。
脑海里霎时便展现出刚刚电梯里的画面。
长睫颤得厉害,她连忙把他往外推了推,“………我自己来就好。”
沈鸫言笑了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脾性这么大。”
其实认真说来也算是有,但持续的时间没这么长罢了。
到底是觉得自己可能将这只向来懒趴的小狐狸惹恼了,他转眼看向她,缓声提议道,“要不你还回来?”
他说这话时淡着双眉眼,可语气却携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