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吓得舌头都在发抖,战战兢兢的回:
“回大奶奶,小的是紧着接一接清宴少爷,这才去了那边,小的不敢说谎啊!”
宋清阮淡漠地看着他,眼中满是端量,呵斥道:
“掌嘴二十。”
秋菊立即挽了袖子上前,左右开弓的招呼起来,正打着,外面传来通报声:
“老夫人来了!!”
江老夫人急得满头大汗,逮住府医就问:
“枕儿呢?枕儿如何了?”
府医忙给她使了个眼色,道:
“回老夫人,枕二爷暂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需得好好养养。”
江老夫人长呼一口气:
“无事就好。。。。。。要是枕儿出了什么事,可叫我这老婆子如何是好啊!”
江老夫人哭嚎着,一面暗下揣度怎么替江枕理论江清宴。
今日之事,事发突然,江老夫人知道这信儿的时候,吓得杯子都拿不稳了。
从江清宴那边偷跑来的丫鬟冬香跪在江老夫人面前,一一讲着。
原是江枕看不过前些日子江清宴空口讨了宋清阮的欢心,又早早在心中妒恨江清宴占了他嫡长子的位份,加上老夫人宠的他无法无天,连带着叶罗懿的那些教诲,便积怨已久。
于是寻了人,眼瞅着小豆子听他的,就暗中商议了这么个法子,连江老夫人都没吱声。
后出了事,才惊动了江老夫人和宋清阮。
巧就巧在,那小豆子和江老夫人安插在江清宴身边的冬香通着信,现在听了冬香将此事这么一说,江老夫人瞬间乐了。
江枕此番举动,刚巧圆了她想料理掉江清宴的心思。
她擦着眼角,白了眼正在挨打的小豆子,啐道:
“只打他一个有什么用!这与庭厅里里外外五十多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江老夫人被搀扶着坐下:
“好端端地走着路,枕儿怎么能落了水了去!”
宋清阮道:“老夫人,清宴和枕儿并非不慎落水。”
江老夫人看向她:
“依着你的意思,这两个孩子是被人推下去的?!”
宋清阮收回手,也坐下:
“不然,两个孩子怎可能同时落水?”
江老夫人先发制人,替江枕撇清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