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以为他是一个清冷绝俗的人。可是现在我会怀疑,他怎麽爬上左护法的位置的?用他那张绝色的脸麽?他也曾用身体取悦过宫主或者别的人麽?
或许,我所看到的一切,才只是他的表象而以。
嘲讽地摇了摇头,看来也是一个不好混的地方。
身上清理好,我犹豫了一下,看池边的凛熙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我伸出手指,轻轻探入後庭。
里面,萧印月留下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很不舒服。
还是感觉到後面很疼,火辣辣的疼。
一切完毕後,我抓起一旁的白衫,松松散散地披在身上,走出温泉池。
凛熙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那里只清洗不可以,我给你上点药。”
我不由一愣。
凛熙的红木大床的正上方,镶着一面极大的波斯镜。如果躺在床上抬头,正好会在镜子里看到完整的自己。
我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凛熙面无表情的脸。
什麽样的人会在睡觉时也这样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不过当我躺在那张红木雕花大床上面後,我终於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镜中人。尤物。
一双桃花眼,潋滟迷蒙。眼波一转,刻骨的魅。不是媚气,而是魅惑终生的魅。
挺秀的鼻梁下,是单薄的红唇。
皮肤并非纯粹的白皙,而是如玉壁般流转着耀眼却不失柔和的光华。
再向下延伸,修长的颈子下,白衣半敞,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
身体介於成熟和青涩之间的美感,宽柔的肩,细窄的腰,修长的腿。
对於我来说,自己的皮相只是用来实现很多目的的一种工具而已。而现在,我对这种工具很满意。
随着我的笑,镜中的人也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有些放浪冶艳,又似乎有些羞涩的笑容。
很熟悉。
因为这笑容在二十一世纪曾经被我用来诱惑了数不尽的男人。
凛熙终於把药拿来了。
我没拒绝他要帮我上药的好意。因为我自己去涂药确实比较困难。
他的手指依旧冰冷,沾着药膏探进我的後穴时,我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很怪的情绪。
曾经被蛮力撕裂开的地方依旧不太适应外来的侵入。
凛熙柔声说:“放松,放松。”
我看着上方的大镜子,忽然说:“想不到左护法十分喜欢欣赏自己。”
凛熙的手指退了出来,漫不经心地说:“是宫主放上去的。”
我饶有兴趣地回头,不过凛熙明显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兴趣。
他擦拭了一下手,对我说:“趴好,我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