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不过在接受之前,麻烦你先跟我说一下你有什麽事需要我帮忙麽?”凛熙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无奈地看着我。
“你还记得蚀魂粉和契兰香麽?”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记得。”
“你可不可以让它的药性发挥得再慢一些?”
“嗯?应该可以,你要……”凛熙有些疑惑地望向我。
“我不信任西门饮风,叛乱那日,我会让他以为萧印月武功已经施不出来然後跟萧决斗,你把药性调慢,让萧印月杀了西门饮风之後再发作。”我面上带着丝狡猾的笑容。
凛熙面上一阵惊愕:“我以为你已经和西门结盟?”
“世上哪有永远的盟友。”我摇了摇手指,把脸贴近凛熙:“我要──坐,收,渔,利!”
(六十九)
某一天,我终於忍不住问了萧印月一个小小的问题。
“那天你是不是真的可能会掐死我?”
“是。”萧印月淡淡笑了笑:“如果你的反映不让我满意的话……”
我觉得这个答案真抽象,皱了皱眉继续道:“那麽什麽样的反应才是你不满意的那种呢?”
萧印月躺在床榻上仰头望着我,脸颊露出一个小小的调皮酒窝:“我哪有想那麽多……你昏过去的样子很可爱,我就放手了喽。”
说完他拉下了我的脖子,带着酒味的双唇贴了上来。
我当时心中就剩下俩字,变态。
丫绝对是一变态。
那时我已经是极乐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护法,艳红的衣角和他玄铁色的丝衣绞缠在一起,醒目得让人眼前一花。
我跟萧印月经常做爱,有时我在上有时他在上,他对这个不在乎,他只想让自己快乐。
“夙墨,我只能练到至尊极乐的第三层了。”那天萧印月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那也挺好,你这种美人总是这麽热血沸腾精力充沛,我高兴。”
萧印月没理我,自顾自地接了下去:“我没什麽感情,甚至也不在乎命,极乐宫对我来说也只是个住的地方。我这辈子不可能有极致的恨。所以……也就到这了。”
“我知道你不明白我为什麽教你练至尊极乐,其实就一个原因。我太无聊了。既然没下手杀你,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变强,强到可以跟我并驾齐驱,甚至凌驾於我之上的机会。”
萧印月说到这里,脸上恢复了漫不经心地挑逗微笑,搂住我的脖子,亲昵地舔咬我的喉结:“你都不知道一成不变的日子有多无聊。无聊害死人呦。”
颠龙倒凤的时候,我忽然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