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后第二天北戎那边派人过来。
镇南王轻轻皱眉看向坐在一旁的吴王说道。
“看起来这北戎是在玩什么伎俩?莫不是想要食言而肥?”
吴王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且把人叫过来问一问,看看他说什么,再做打算也不迟。”
闻听此言,镇南王点了点头派人将使者请来。
那使者进入大帐之后拱手一礼。
“我们右贤王说了,这两天身子不利索,笔试就这么算了。”
镇南王一听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哼了一声。
“这次比试乃是你们北戎提出来的,现如今看无法获胜,难道准备反悔不成?”
那使者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色。
“镇南王此言差矣,我们北戎人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向来都是重信义。”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绝对不会收回的。”
“所以我们右贤王说了,按照之前的约定,就算你们赢了便是!”
这话可是把镇南王听得直皱眉头。
“什么叫就算我们赢了,分明就是我们赢了?”
“那我想再问一句,右贤王之前说的再增加二十里,此事可否作数?”
使者呵呵一笑。
“刚才我说的话不够清楚吗?我们向来重信义,说话自然作数。”
“而且我们右贤王已经传下令去,附近的人马都已经撤走,你们随时可以过去接收。”
镇南王一听这话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什么时候签订盟约啊?”
使者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我们右贤王说的话就是盟约,镇南王要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这一下可把镇南王给有难为住了。
就在此时,一声轻笑传来。
使者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他转过头去。
这发出笑声之人正是宁缺。
就听使者开口发问。
“我乃是代表右贤王与镇南王说话,你不得命令私下发声,还有讥笑之意。”
“难道你在嘲笑我们右贤王,还是说在嘲笑镇南王?”
镇南王脸上也是露出疑惑的神色,他有些搞不清楚宁缺这时候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