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黎看他盯着自己头顶,总算懂了。
这是在拿他做比喻呢。
“什么品种都不可能有两个头。”岑黎无奈,“有两个头的那是基因突变。”
温南星求知若渴:“你突变了吗?”
“……你突了我都不一定突。”岑黎又好气又好笑。
小醉鬼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觉得渴,就去拿自己的那瓶饮料。
甚至还没尝到,就已经咂巴咂巴嘴唇,回味过来舌尖上都是甜滋滋的果味。
岑黎伸手,抢先他一步夺走那瓶果酒。
一晃,里边都空了!一罐子全进了肚!
酒量太差。
连瓶口都没摸到,温南星突然有些气恼,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上手过去争对方手里的东西。
可醉鬼没有危机意识,一个不注意,身子便往后仰,差点倾倒往下摔。
也幸好有岑黎及时拽住他,但温南星仍然保持着下巴抬起,脑袋腾空,若不是有人拖着他,早就四仰八叉,倒地不起了。
岑黎看他完全没有一点准备起身的自觉,自己手腕处的酸软感倒开始发作,难以忽视。
手……要断了!
他咬了咬牙,用劲把人捞起。
“坐好啊,别再倒了。”岑黎提醒他。
顺走已经见底的果酒,他站起身:“差不多了吧,该回去了,起风了。”
温南星郑重地“嗯”了声,但是……一动不动。
岑黎半天没等到他的动作,索性趁人醉着平直且大胆地打量。
眼睛水灵,扇睫更过分,他还是头一次发现有人睫毛能做到又卷又翘。
不是科技与狠活堆砌出来,而是自然形态。
呆头呆脑的样子,不过打理了一下头发,总算是看上去清清爽爽,不拖泥带水。
“还真是醉了……是不是感觉整个脑袋都轻了不少?”岑黎调侃,忍不住上手碰了碰发梢。
一触即收。
手感和他这种粗硬发质不同,温南星的头发更加细软,也更加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