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还走?得掉吗?”邢越揉他?的耳朵,一下轻一下重,喘息声在夜色里乱。
“那就陪着?我,反正你也没什么?出息,见了我就搭帐篷,到底谁在易感期?”
邢越不否认,不否认邵承对他?的质疑,一周没见,他?都算是很有毅力?。
“没什么?用。”邵承忽然说。
“嗯?”邢越不解。
“邵鹏给我的抑制剂,没什么?用。”邵承不断用掌心?摩挲邢越的面颊,是急切,也是渴求,他?的眼?眸被易感期折磨得浑浊,湿润,连睫毛都浮着?水汽。
“越哥,”邵承暖热的呼吸洒在邢越的面庞,不知?是易感期将人变得柔软依恋,还是他?心?底切实?的表达,他?热情地缠上他?的alpha,道了句:“我想你了。”
邢越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吻邵承的发丝,他?感到手底下的人在颤抖,急切的手?不安分地钻着,邢越任由邵承拉扯他?的衣服,他?贴着邵承的耳朵说:“不是不愿意承认吗?”
邵承滚烫的掌心贴在健硕的胸膛,他?按压着邢越,拽他?的衣扣,好闻的龙舌兰快要把他的理智全部剥夺,心底全都交代了:“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他在理智崩溃的边缘说。
邢越没有再耽误功夫,低头含住邵承的唇,他的热情一瞬间就把自己给点燃了,邢越刚回?来,想温柔点的,但邵承的模样太有蛊惑力,他?每看向他?绯红的眼尾,差点就这样交代在那动荡的神色下?了。
拽了衣服,丢在一边,他?吻邵承的眼睛,鼻子,唇瓣,再到脖颈,汗湿的肌肤流露出动人的水光,他?被邵承的热情烫着,脑海里堪称自?控的东西也崩塌的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蛮横正是易感期的邵承所?需要的,而男人在这块的表现力是无师自?通的,顶级的体格像是在压榨对方,像是在凌虐对方,粗暴之后,邢越捧起?邵承的脸,看到他?激荡的神情,才心下?放松。
邵承如同被翻来覆去煎烤的鱼,连脚趾都腻出一层薄汗来,他?的指甲陷入邢越的皮肉里,咬着邢越的肩膀,锋利的牙齿似乎感受到温热的东西,灵敏的嗅觉恢复,他?闻到了血腥的气息。
“快点,快点……”
他?这样要求着,仿若被拍打的还不够厉害,还没有将这股火压下?去,但实际是什?么呢,他?的筋骨要断了,此刻的要求是自?残的,他?唯有自?残,让身体到达欢愉或疼痛的顶峰,方能保住丁点儿的灭顶理智。
kk被饿了一晚上?,他?的主人已经回?来了,却没有第一时间给它喂食,急得?它在房门前挠墙,邢越大汗淋漓走出来的时候,这猫才停止了叫唤,它瞧着它的主人脖颈火红,手?臂上?的青筋条条分明,神情阴沉又有几分畅快,好像刚刚发泄了一场,屋子里的床铺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受害者,看得?kk眼睛都直了。
“真没冤枉你,色猫。”邢越弯腰,一把拎着猫的脖子,将它从房门前带走,丢在它的猫窝边,拿起?猫粮和小鱼干,往猫盆里倒。
畅快的人行事也畅快大方,邢越比以往的猫粮给得?多,小鱼干也从三个变成了五个,饿得?挠墙的猫低头贪婪地进食,屋子里的龙舌兰气味和血橙混合在一块,染上?每一个角落。
他?把猫喂了以后,到浴室里冲了个澡,肩头的牙印和背上?的抓痕都证明着这场性-事的激烈,有点痛,但与之销魂到极点的感觉比,又不算什?么。
邢越冲完澡,扯着一块浴巾披在肩上?,他?到水池边刷牙,舌头也被邵承咬烂了,嘴里一股血腥味,牙膏刺激到了伤口,他?含了口水又吐掉,舌尖发麻,缓了会儿才继续。
从浴室里出来后,邢越没吹头发,只用毛巾沾了沾水渍,就换上?了居家的休闲服,他?到床边看邵承的情况,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定没有起?热,就将被子掀开一点,盖了上?半身,然后调低空调温度,肉眼可见的,邵承绯红的肌肤在恢复正常。
邢越蹲在床边,摸一边的被褥,床铺上?到处是两人的浊液,但邵承好不容易睡过去,他?只能先?这样让他?将就着,明天一早再换洗。
他?在床铺边守了几个小时,拿着体温计每隔半小时测量一次邵承的体温,空调度数也不断在调整变化,室内的信息素浓淡程度也跟着易感期的状态在改变,什?么都在变化,唯有床上?沉沉睡过去的人,是安静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