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惊又怒,短短几秒钟,脸上就因为羞愤涨到了通红。
当时我去联系同学时,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可现在看来,我好像确实是为了急着把这件事办好。
是为了帮他?
还是为了法国人的性命?
“陆闻泽,我再次跟你重申一遍,我那么做,只是不想看到那个法国人死在这!”
我还是选择了后者,十分激动的否认完,我把手机拿出来,就要联系我的同学取消送药。
“你有病吗?”这男人见了,总算有所收敛。
他眼疾手快把我的手机抢走,刚刚还挺愉悦的神色,终于又阴沉了下去。
我看到了,没来由的也松了一口气。
“陆闻泽,你听清楚了,我不是江甜,我永远都不会对你任何事感兴趣,今天是这样,以后亦如此!”
“。。。。。。”
一秒钟,这男人的表情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阴沉了好几分。
“永远?江柚,你别忘了,以前你恨不得每天都知道我全部,现在跟我说不感兴趣?”
他再度翻腾起怒意,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里问。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那是以前不懂事,陆闻泽,从我跟你提离婚的那一刻,就再也不可能了。”
陆闻泽:“。。。。。。”
一直到我走了,他还站在后面很久没有动过。
只有耳边传来的两声手指关节脆响,预示着这个男人此刻心底的怒火和冷厉。
这么生气吗?
一直讨厌的女人不再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了,不是该高兴?
我走出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