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男人手里拿把土扫帚,凶神恶煞的瞪着他。
“是不是那个小贱人?是不是真的?”
“我早听说了,那个村里来了个裴老师……呵,还是从央城来的!开始我还没多想,可你自从去那上了次课,就跟着了魔样天天翻山越岭的跑过去!”
“是那个小贱人,对吧?你给老子说话,对不对!”
丁承言不发,站成尊雕塑。
丁大明抡起扫帚就打丁承,干枯的扫帚把狠狠拍在他身上,灰尘四溢。
宁檬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仿佛只要她出声,那扫帚把就能落在她身上。
“你够了没有!”丁承大喊声,转过身恶狠狠盯住丁大明。
“我就是要去央城,我就是想念书,想上最好的学校,我有什么错!我唯的错,就是投胎在这个家里,当你的儿子!”
“你……”
“你不光打我,你还打姐姐!”丁承歇斯底里,白眼球带着血丝,像头行走在暗夜里的幼狼。
“别以为那时候我小,不懂事!你是怎么打姐姐的,我到现在都记得!”
“好啊……还真是那个丧门星挑拨的!”丁大明指着他鼻子,手微微颤抖,“个人贩子的女儿,来败坏我家门!要不是看在裴虹每个月给我钱,我才不让那死丫头白吃我的粮食!”
“裴虹给你钱,你都赌光了,喝酒喝光了!你连供我念书的钱都没有,你不配当爸爸!”
“你他妈反了?!”
丁大明又是顿痛打。
宁檬听着这声音心惊胆战,而丁承却言不发,直直站在那,死死咬住嘴唇,目光中的戾气如迸裂的岩浆,有种毁灭的力量。
那眼神就像要把丁大明马分尸,千刀万剐。
宁檬使劲儿憋住气,蹑手蹑脚往后退,直到退进片阴影中,才慌忙转身逃走。
几个保镖在后面跟着,将她安全带上车。
宁檬上车就喊道:“快回去,快点回去!”
此时她的心已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大脑也片空白。
“宁小姐,还不能开车灯吗?”
“随便。”宁檬颤抖着声音,“我只要快点离开这……快点离开!”
她心慌意乱,浑身不住的发抖,然后冷静下来后,她脑海中浮现出裴虹这个名字。
裴虹,裴念。
还有丁承口口声声喊着的“姐姐”。
难道……?
宁檬深吸口气,后背紧贴在座位上,迫使自己镇定。
回央城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几辆大巴车将孩子们拉到距离山里最近的城市,又有专人带他们去机场,送他们上了霍家的飞机。
孩子们都是第次坐飞机,难掩心中喜悦,更对这切都充满了新奇感。他们像群快乐的小麻雀在飞机上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裴念看着他们的笑脸,也从心底里感到幸福。
然而当她望向最后排时,不经意间与丁承目光相对,她心头紧,感到这个男孩子的眼神有些特别。
男孩长着副凶狠相,眼底的光也泛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锋利。
实习宠兽饲养员。,大神启澜的替嫁老公是大佬